他指揮著真田信繁和穴山信君坐到殿外去,并合上拉門,禁止外人靠近。
在一切結束之后,又靜靜的坐回秀家的身旁,等待秀家的吩咐。
而我們的秀家已經被突入起來的消息嚇到了,這是搞人家老婆直接搞大了肚子啊,怪不得人家氣勢洶洶的要來找我呢。
秀家又仔細端詳了一下阿初的肚子,或許是時間還比較短的緣故,還看不出肚子的起伏。
但是秀家也不是傻子,人家是有老公的,憑什么說這肚子里的就是我的仔呢
秀家稍微斟酌了一下語言開口說道“這個確實是個意外,現在想來好像確實有兩個月了,不知阿初和肚中的孩子可還健康。”
阿初向秀家緩緩施禮回復道“承蒙殿下關懷,在下和殿下的孩子一切健康。”
很明顯阿初沒有聽出秀家的意思,倒是老練的一萬田鑒實一眼看出了秀家意有所指,他在一旁解釋道“這些日子六郎五郎都隨我一起在中納言陣中征討豐前,再次替阿初謝過殿下的照顧了。”
“這是在職責自己趁著人家老公外出作戰,作為客人把主人的老婆睡了啊。”秀家一聽人家的意思就是一個頭兩個大。但是自己畢竟是理虧的一方,只能心中不停的罵著大友宗麟不是東西,嘴巴上非常謙卑的低聲附和。
“他怕是家臣家的人妻玩傻了,這才把我也拖下水了吧”秀家心中已經恨不得把大友宗麟生吞活剝。但是事情到了這種地步,秀家心中已經很清楚了。
人家私底下找上門來已經非常客氣了,只是不知道大友宗麟在搞什么飛機,連自己家臣的已婚女兒都干出賣。
雖然大友宗麟沒有下限,還不給秀家擦屁股,但是秀家為了自己今后的名聲還是要挽救一下的。
秀家非常鄭重的向一萬田鑒實和那位未知名的武士道歉,并且表示會盡自己的所能作出補充。
在聽到秀家的表態后,那個年輕武士沒有馬上給出回答,臉上漲的通紅,似乎在做什么思想斗爭,但是在一旁一萬田鑒實的提醒下很快作出了讓秀家驚掉下巴的舉動。
只見作為受害者他居然像秀家鄭重的鞠了一躬,并且向秀家說道“內子承蒙殿下的寵幸,如果殿下不嫌棄的話,請允許她時常待在殿下身邊,伺候殿下的衣食起居。”
秀家“”
清水信也“”
這下輪到清水信也嚇了一跳,秀家一臉無語臉了。
甚至秀家心中不住的eo“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居然讓自己遇到這么奇葩的事情。明明是自己老婆被綠了,還要舔著臉把自己老婆送出去,求著人家繼續綠”
看到人家這誠心誠意貢獻妻子的模樣,秀家居然一下子不知道如何表態,好在“過來人”一萬田鑒實又一次看出了秀家的尷尬,在一旁向秀家作出解釋。
他先指著阿初介紹道“這位喚作阿初,殿下應該已經非常熟悉了,是在下妹妹的女兒,而他的全名喚作大友初。”
“大友”聽到這個姓氏,秀家吃驚的問道。
“是的,大友。”一萬田鑒實似乎預料到了秀家的反應,非常自然的解釋道“阿初是左少將和舍妹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