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楊繼溏膽子大一些,向秀家詢問道“殿下不是說是去為您的弟弟醫治嗎怎么走到這大坂的內城來了”
秀家沒有停下腳上的步伐,頭也不回的回答道“沒錯啊,是我的弟弟,我弟弟住在城內,和我一樣,都是由北政所收養著。”
兩人聽到秀家的解釋,內心稍稍放松下來,畢竟早已聽說日本有將下屬的親屬以養子的名義作為人質養在身邊的傳統。
結果兩人跟隨秀家七繞八拐的來到了奧本丸之內,再由專人的侍女引到寧寧面前。
秀家到的時候,發現寧寧正和虎松坐在一起,寧寧似乎想要盡可能的糾正虎松說話的發音“孩兒八郎,見過母親大人。見過少主殿。”
“哦,是八郎來了啊,快坐進來來。”寧寧見到秀家到來,也主動打了聲招呼。
秀家向內步入兩步,但是依舊座在門口的位置,規規矩矩的向寧寧稟告道“今日前來除了請安以外,特意從西國找來兩位來自明國的醫師,前來給少主診治。”
當聽聞秀家帶著醫師一起前來的時候,頓時欣喜若狂,主動向兩位醫師行禮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真的太好了,還請兩位盡力救治虎松。”
在聽到秀家稱呼“少屋形樣”的時候,兩人就已經對視了一眼,心里明白這是被秀家送上了賊船,他們哪能想到,秀家的弟弟居然是豐臣家的少主。
但是此刻人都見了,哪里還有不醫治的道理,只能向秀家和寧寧行禮之后步入屋內,從侍女手中接過虎松,仔細觀察起來。
秀家對于中醫一知半解,實在不清楚像這種大腦內有淤血的情況是怎么通過把脈看出來的。
但是兩人經過看診,并進行了一番套路那之后推出楊繼溏向秀家行禮說道“我已經與李醫師會診過了,殿下確實是有腦中淤血的可能,為與李醫生打算為殿下開一幅活血化瘀的房子,先吃起來,再輔以針灸化淤,想來不久就能恢復。”
當然他的日語還不太靈活,說的是吳語,拜托秀家代為翻譯,只有當秀家也不會翻譯的時候,才會由他親自出面進行解釋。
秀家對于他們的話是由懷疑的,但是一旁的寧寧卻好似聽到了天大的喜訊一樣,雙手合十不住的拜謝滿天的神佛,從這一點來看寧寧對于虎松還是比較重視的。
楊繼溏并沒有因為有把握治好虎松而高興,反而有些擔憂的問道“只是不知道這位殿下受傷多久了呢”
“殿下是在5月初從樹上摔下來的。”聽到楊繼溏的問詢,一旁的侍女代為解答道。
“這樣嘛”聽到這個日期之后,楊繼溏摸了摸自己的胡須,考慮了片刻,讓原本如釋重負的寧寧的心又揪了起來。
“殿下受傷以來已經有快3個月了,淤血還沒有化去足以說明當初墜落時候出血量之大,所以才壓迫了腦部。
只是這么多日子過去了淤血還沒有化去,殿下的頭顱可能已經受到了損害,這才會說話口齒不清,唾液只不住的情況。
就我過去診治這么多患者的情況,這種損傷拖延的久了恐怕就藥石無靈了。”
聽到虎松沒得醫治了,寧寧又緊張的追問道“難道一點辦法都沒了嗎還請先生想想辦法,虎松年級還小,今后還要繼承豐臣家業,這番模樣如何可以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