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家見錢這邊解決了,當即看向長船貞親,就等他表態了。
“領內各家剛剛封賞完畢,對領地還沒有掌握就要為天下普請可能多少有些困難。
當然殿下也說了先從變動較小的備前和備中開始,然后是贊岐等國,想來給家臣們一點緩沖期,動員民力應該不是問題。
最蛀牙的是民力的問題,今年一年已經因為征戰九州的事動員過領內了,民眾兵役已經服過。
在外征戰一年好不容易回到家里休息了幾個月,又被叫出來服夫役,我恐民眾們會有所怨言。
長船貞親的意思很明確了,正如他在評定上所說的,他在委婉的拒絕秀家在這個時候征用普請。
其實他說的秀家又何嘗不知道那
普請作為日本古代最重要的勞動是每一個領民為領主負擔勞力的義務,但是這種義務不是無限制的。
常規來說一個領民需要為領主一年承擔一次兵役和一次夫役,兩次的時間大致是2個月。
但是打仗這個事兒哪有說的準的呢
就以此次九州之戰為例,宇喜多家全領動員了6個月,贊岐、伊予、美作等地有農兵甚至被動員了整整一年的。
像這種情況屬于超額服役了,領主不僅要給金錢補償,甚至要把今年的夫役抵掉。
長船貞親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那就是今年想要筑城普請,大范圍的動員領民服役是很困難的,畢竟領主家也要講道理的嘛。
隨著長船貞親的話音剛落,殿內又陷入一片沉寂。
一邊是受制于規矩不能動員領民進行普請,一遍是宇喜多家內的財政支撐不起征召,想要將菊姬娶回來前完成東丸建筑的想法似乎陷入了死局。
真當大家沉默,不愿意開口觸秀家霉頭的時候,一個聲音在殿內響起“那個,我有一個想法不知當講不當講。”
秀家順著聲音看去,是此次第一次參與小會的颕娃久虎,秀家看向他說道“伯耆守有什么想法但說無妨。”
得到秀家的示意后,颕娃久虎這才開了口說道“在過去,島津家經常遇到這種問題。
畢竟像兵庫頭島津義弘、修理大夫島津義久等人都是奉行機會主義的。
一旦戰機出現可不會管今年是不是征召過農兵了,指令一下達限期內所有的豪族都必須根據軍役狀領軍集結。”
秀家聽到颕娃久虎的話頓時來了興趣,他向其詢問道“那么島津家怎么解決這個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