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加藤清正,花房正幸又開始軍勢布置。
根據秀家的計劃,他需要負責咸鏡南道的壓制工作。
眼下雖然咸鏡道臨海各個主要城市已經在秀家的掌控之中了,可是蓋馬高原上的江界、慈城、虞芮、三水、甲山等城依舊懸掛著朝鮮國旗。
歷史上咸鏡道的義兵就是從這里興起,并與日軍及反抗朝廷的朝鮮人在咸鏡道發生沖突,甚至一度拿下了鏡城,掐斷了咸鏡道南北的聯系。
鏡城作為咸鏡道的標志城市,咸鏡道的名字之一就取自這里。鏡城的失落標志著日軍不可戰勝神話被打破。
義兵鏡城勝利的消息傳出之后,咸鏡北道的抗日之士不斷來到鏡城加入鄭文孚的隊伍中,其中就包括鐘城武士金嗣朱、鏡城人吳璞,以及未被捉住的鐘城府使鄭見龍,慶源府使吳應臺等人。
抗日軍義鏡城為基地不斷發展壯大,再加上彼時有李舜臣水軍阻斷了日軍的后勤,使得日軍補給困難,使得鍋島直茂不得不就地征糧。
但是鍋島直茂等人就地征糧的比例高達6成,當時朝鮮朝廷最起碼名義上的賦稅只有2成,剩下的都是各種雜稅以銀錢的方式收取。
這就是日本和朝鮮本地稅收習慣的不同了,但是在那些有心者的宣傳之下,這就是日軍比朝鮮朝鮮還要黑心的證據。
你要知道,此前對日軍夾道歡迎的都是底層百姓,而參與抗日的都是度過朝鮮書的“有識之士”。
日軍的到來洗劫了他們的田產和財務,使得他們不能在高高在上的做讀圣賢書的“兩班老爺”了,但是他們這么多年讀的書,覺得文化還都在肚子里,怎么掌握輿論高地是他們擅長的。
因此在一頓移花接木之下,咸鏡道從最初朝鮮王李昖口中的逆窟,成為日本反日先鋒地區。
加藤清正和鍋島直茂與義兵發生了“長德山之戰”、“雙浦之戰”、“吉州之戰”等戰斗之后,第二軍團損失慘重,加藤清正不敢再輕易出城,最終被包圍鄭文孚指揮的義兵在咸興和吉州兩處。
秀家肯定不會犯歷史上加藤清正的錯誤,實際上朝鮮和大明的名義上的田賦雖然不高,但是卻需要農民折價把大米賣給地主換來錢財去交人丁稅、抗韃稅、抗倭稅、冰敬、碳敬等各種雜稅,實際上的稅賦成本達到了7成5,而其中的大頭利潤實際上是被各地的地主老爺在折銀時候拿了去。
在秀家統治之下的地區,所有的百姓不用再繳納各種雜稅,農民直接以田賦抵稅,稅賦我為5成5。
商販和手工業者直接以自己販賣的貨物收稅,他們在每日進入集市擺攤的時候,去奉行那里領取記錄貨物品種和數量貨牌,晚上帶貨物走的時候核對交稅稅賦是1成。
對于大的座商,都是當地的大貴族,大部分在日軍來的時候不是跑了就是被砍了,留下的這些則依據過往的財貨銷貨水平按月交稅,稅賦1成5。
如果有農民要兜售農產品,來到集市也只用繳納1成的稅賦。
這樣的稅賦水平可比過去朝鮮衙丁收的前少太多了。
為了防止再發生歷史上,朝鮮民眾被少部分“有識之士”迷惑裹挾的情況。
秀家在花房正幸出發之前就明確告知他們,讓他們在各村口、城口樹立漢子、日文的木牌,并要找會說韓語的士卒帶著愿意歸順的朝鮮人,到各個村子敲鑼打鼓宣稱自己的仁政。
見識后世國內外信息認知作戰的秀家自然知道怎么占據輿論的最高點,那就是要將自己這邊的優點無限放大,將自己這邊的問題進行的隱藏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