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豐太閣征外新史和大日本編年史中都有日軍對于明軍的襲擊毫無防備,甚至日軍來不及披甲,松浦鎮信父子便與明軍短兵相接,松浦鎮信膝蓋中箭被救出來醫治的記錄。
經過對比你就會發現,三方的歷史記錄中存在的矛盾究竟應該以哪一方為準。
事實上日軍若是真的如兩朝平攘錄所記錄的,人人皆帶鬼面,馬匹也帶面具的話,很明顯是受到了口口相傳的評說的影響,又或者是在為明軍之敗強行挽尊罷了。
后世很多文藝作品和游戲作品中全戰幕府對于戰國日本精銳的任務刻畫,也很多參考了這里,但是彼時的日軍裝備實在沒有這么富裕。
你要說平壤城內的是秀家的旗本,又或者是秀吉的旗本或許會有面頰這種裝備,但是你要說小西行長和松浦鎮信的九州泥腿子們裝備得其這種華而不實的東西,就有點冤枉人家了。
至于馬面頰這東西更是直到江戶才成為大名衛隊耍帥時候的主要道具。
不過兩朝平攘錄畢竟是明人所寫的,多少有為明軍平壤之敗挽尊的想法。要是真的如實記錄,突襲平壤大敗而還,怎么凸顯明軍的英武形象
而且當時的人們更愿意相信擊退倭寇的明軍是完勝的,平壤之敗必然是來自卑鄙倭寇的突襲,誰又愿意相信,主動突襲而不勝的明軍,居然是后來將倭寇推下海的同一只呢
這一世小西行長第一軍團的情況比歷史上更差,京畿道出現權利真空,軍糧轉運的路徑直接斷絕,要不是小西行長在平壤周圍征糧,日軍恐怕已經陷入斷糧危機了。
卻說7日早上的下雨確實給明軍了極好的掩護,日軍不愿意上城駐守,被拍上來的朝鮮仆從軍也都躲在了城樓內避雨。
雨水落地的聲音成了馬蹄聲良好的掩護,以及周圍的大霧很好的遮蔽了身形,直到明軍抵達城下開始列陣的了,這才為日軍所知。
隨著祖承訓一聲令下,明軍由爆破手使用炸藥炸開了平壤七星門,騎兵以云雷不及掩耳之勢殺入平壤城內,日軍頓時亂作一團。
作者不能理解,下雨天為什么大炮可以激發,只能以炸藥破門的劇情替代了
駐守在此的朝鮮仆從軍根本來不及躲避就被明軍的戰馬狠狠踐踏在腳下,在祖承訓的指揮下,各騎兵千戶四散開來,向平壤城各處殺去。
朝鮮軍隊敗了這么多場,難得有一場似乎的勝局,也都鼓起了勇氣跟在明軍身后向城內的日軍殺去。
其實當看到城外明軍的時候,日軍已經有了反應,作為駐守在七星臺的松浦鎮信剛剛派人通知小西行長,自己就帶人前去堵門,很多士兵甚至甲胃多來不及穿,匆匆披在身上便出去應戰去了。
朝鮮的平壤雖然名為陪都,但是城市界面非常的臟亂差,外城的地面都是泥地,再加上連日的陰雨使得城內宛如泥潭一般,居然在一定程度上阻礙了明軍騎兵的行進速度,給了日軍反應的時間。
前文不止一次說過,日軍的主要作戰兵器是槍,并不是后世文學影視作品中的武士刀。
而長槍恰恰是騎兵的天敵,特別是在這樣狹窄泥濘的街道中,失去戰馬速度的騎兵,便由優勢轉變為了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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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是被數千日軍團團圍住,3000明軍依舊絲毫不覺畏懼。既然馬匹不足為用,士兵便從馬匹上下來,持槍與日軍步戰。
有的士兵手中已經沒有了騎槍,手中只有戰刀、流星錘等武器,這種武器適合近身作戰,下馬之后會被日方騎兵針對死,因此不能下馬的他們只能騎在馬上左擋右支。
祖承訓所在的3000明軍,都是從遼東挑選出來的精銳,所有人最起碼都有有一身皮甲,鐵片布面家著甲率也超過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