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是要起夜嗎?我這就為少主掌燈。”那名母衣說道。說罷拿出火折子點燃了一柄油燈作勢要為八郎指路。
“我......我想......”八郎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也不知道但他出自己要求后這名武士會不會答應八郎的請求“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鳩山慶盛,家兄是主公旗本隊的旗頭鳩山重家。少主可以稱呼我五左門衛。”張燈的母衣說道。
“五左門衛,可以幫我叫玄珠師傅來一下嗎?”八郎試探的問道。
“好的少主,需要叫醒采女大人嗎?”采女正是金光盛家的通稱。
“暫且不要,麻煩了”鳩山慶盛表示明白后離去,不多時帶著玄珠和尚來到八郎的房間將油燈留在屋內后離去。
“師范,我擔心前線的戰局,我想去看看。”八郎等待玄珠坐下后立刻表明了想法。剛走出門外的鳩山慶盛聽到了八郎的想法后驚訝的望著八郎“少主,主公吩咐你一定要在光珍寺待著,現在本家精銳盡出去了上月,領內是很危險的......”
“我知道了,你別說了,你明白你的意思了,伊職介!”八郎的語氣隨著鳩山慶盛的話語一次次的變重,在幾乎用吼的語氣叫到秋上久家名字后,秋上久家上前打暈了鳩山,終于讓他暫時閉上了嘴。
“八郎施主真的準備前往上月嗎?”玄珠師傅在看著倒在門口的鳩山,語氣平靜的問道。“說到底我和伊職介曾經都是尼子家的家臣呢。據說此次尼子家背后的織田家派出了2萬5千大軍那。”
“玄珠師傅,你和伊職介會保證我的安全的對吧?”八郎沒有正面恢復玄珠的問題,因為玄珠的話述看起來是平靜的表述,背后的意思卻是‘你八郎不怕我把你獻給尼子家和織田家嗎?’這種帶著威脅的意思。
說實話八郎當時的內心已經有些軟了,但是話已出口,如果此時服軟或者更極端一點呼喊叫來金光盛家,而玄珠師傅并沒有那個意思到時候大家就會很尷尬了。而且這半年的相處八郎早就把玄珠師傅當成一個和善的叔叔一般,覺得玄珠應該不會拿八郎去博取一個前程。所以八郎選擇回避問題并再向玄珠和秋上久家發去了反問。
玄珠師傅眼珠盯著八郎轉了一圈似乎在經歷著快速思考“很少有人能在八郎施主這個年紀像八郎施主這般聰慧呢。玄珠有幸能在今天再次見識到施主的勇氣和憂國憂民的內心,感到無上的自豪。那么接下來就交給在下吧。”說完伏首向八郎行禮。
“八郎施主這個年紀隨著隨著大人前往上月實在太過顯眼了,如果八郎施主真的覺心要前往上月城,并且想要抵進觀察一下就需要委曲八郎施主一下了。”說著起身尋找著什么,一下子在八郎房中沒有找到他想要的東西后看向了門口的秋上久家。“伊職介,肋差借我一用。”
八郎看著手持肋差漸漸走進的玄珠,心中的不安又提到了嗓子眼,轉頭看見門口猶如門神一般的秋上久家又害怕的把喊人的想法咽了下去。油燈的光芒照在肋差的刀刃上閃過點點光芒。玄珠走到八郎面前對這八郎說到“八郎施主,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