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才是宇喜多家的基石,武士才是宇喜多家的刀鋒,武士才是宇喜多家勝利的關鍵。”秀吉在原地反復念叨著這段,若有所思。而在場地另一邊的半兵衛則向八郎投來了贊許的目光。八郎知道是時候出場了。
“高虎,你是我宇喜多八郎的家臣,以前是,現在是,以后也是,永遠都是。只是我此次代替父親參勤安土,不知道要在安土呆上多久。你的才能又怎么能如我一樣鎖在籠里呢。我相信,你的舞臺在天下!”說完又對秀吉說道“筑前守,我把高虎暫時借給你作為與力,希望你好好善用他的能力,早日結束這個亂世。”
八郎的決定出乎所有人的預料。比較高虎前腳剛剛拒絕秀吉的招攬,表演了一出君臣相協的好戲,八郎后腳就把高虎給賣了。但是八郎心里很清楚自己今后兩年的日子就是人質坐牢的生活。曾經許諾高虎的舞臺根本不足以施展,沒有舞臺的高虎還愿意繼續在八郎身邊蹉跎嗎?與其最后高虎出走搞得兩邊都不好看,不如今天把高虎鎖定在身邊的舞臺,并且名言是借調的,這樣到時候怎么說自己還有大義的名分大家都好看。
高虎很快回過了神,明白了八郎的意思,他其實也明白八郎是去做人質的,對自己今后幾年的人生開始迷茫,八郎的決定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間接的成全了他。帶著絲絲淚光,哽咽的說道“哈衣,屬下遵命。”當然在外人眼中這是家臣不舍主公才流的淚水。
“哈哈哈,那么多謝八郎少爺了。雖然是租的,但是在下剛剛說的條件依然有效,8000石俸祿就作為租金交給高虎吧!哈哈哈。”秀吉心里想的是與力與久了就是自己人了因此也非常豪氣的給與了高虎8000石俸祿,就這樣,高虎在出仕八郎一年之后就從一介浪人成長為9000石的城主,離萬石大名的界限只有一步之遙。
“得得得得得~吁”正在此時,前往新莊城借馬的秋上久家回來了。一個人騎著一匹高頭駿馬,身后用長繩牽著2匹馬來到人群邊,引起了一絲騷動。“這是怎么了,讓一讓,讓一讓。”剛回來的久家有些搞不清狀況的撥開人群,正好被秀吉看到。
秀吉看著眼前這個牽馬的武士決定有些面熟,仔細一看高虎身邊的八郎,總覺得哪里見過。
“玄珠師傅,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大家都圍著少主和筑前大人。”久家牽著馬匹來到玄珠和健次郎身邊問道。
‘玄珠師傅!’一個熟悉的名字在秀吉腦海中炸想。看向遠處的玄珠和久家,在看看面前的八郎,用略帶夸張的語氣指著幾人“你...你不是....”一下子語無倫次起來。
八郎看著秀吉似乎認出了自己索性也不裝了,向后說道“玄珠師傅,伊職介,快來見過貴客了。”
兩人走來向秀吉行禮“阿彌陀佛,在下玄珠,見過羽柴筑前大人。”“在下秋上伊職介久家,是宇喜多備前公的家臣,現在八郎少主帳下添為與力,見過筑前守大人了。”
“e=(′o`*)))唉?你叫秋上久家嗎。我直到剛剛都一直以為你是真的和尚呢。而且我記得曾經尼子家好像有個家臣也叫這個名字。”
“哈衣,在下曾經是尼子家家臣,戰敗被俘后幸得主公看重,現在是宇喜多家家臣。”
“這樣啊,你們可是騙的我好苦啊~”說罷裝出一絲很苦惱的樣子,秀吉似乎對于這個背離主家投降的武士沒什么興趣。有的時候男人就越對拒絕自己的事物感興趣,猴子這種動物尤其是這樣。“你剛剛是去牽馬了嗎?怎么回事。”
“是在下實在不愿意坐轎子,武士就應該騎馬啊!”八郎接過話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