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都的秀吉借著降服丹羽長秀的虎皮,成功唬到了池田恒興的降服。
其實,在秀吉北之莊城對丹羽長秀進行賞賜時候,丹羽長秀并不在營內,期初對于秀吉將自己增封40萬石表示了感謝。
但是當他聽聞池田恒興向秀吉表示降服,并將兒子送去做人質之后,他坐不住了,從安土跑到有岡,親自質問池田恒興是不是要置織田公恩德于不顧。
這話把池田恒興搞懵逼了。不是大哥你先接受的秀吉賞賜,向他屈服的嗎?導致整個織田領內,除了織田信雄只勝我游離于羽柴控制之外了,不是你先把我架在火上烤的嗎?
聽了池田恒興的辯解,丹羽長秀這才知道自己上當了,他氣沖沖的跑到二條城,要找秀吉要說法。
據說他剛進二條城門就直呼秀吉以前自己僭稱的官職“筑前”,對秀吉毫無敬意,說話也很粗魯,沒有用上敬語。
這也是因為他認為:自己在織田家的地位應該在秀吉之上的的錯覺。賤岳之戰時候,他只是作為盟軍幫助秀吉擊退了佐久間的突襲,本身本沒有參與到秀吉和柴田的爭斗中來。
此刻的他還是不愿意承認羽柴秀吉對織田信長的繼承,不愿意承認羽柴秀吉為自己的新主君,還是想要扯著織田家的大旗說事。
畢竟在曾經和如今的織田家,他都是當之無愧的內政第一家老,頗具名望,在自己已經是信長左膀右臂的時候,這只野猴子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也只有扯起織田家的大旗,丹羽長秀才能在秀吉這里找到一絲自信。
“呀呀呀,米五郎左,怎么回事,是什么事情讓你如此失態,這樣做成何體統啊。”秀吉早就預料到丹羽長秀會來找他,因此笑瞇瞇的接待了長秀。
“哼”丹羽長秀沒有理會臭猴子的獻殷勤,此刻的他看著那個黝黑皺巴巴的面容,只覺得惡心。
秀吉看到丹羽長秀不理他,從御階上下來,走到丹羽長秀面前坐下,向他行禮并說道“此次勝利,全憑大人相助。”
“我哪有這么大功勞,聽說筑前你在賤岳時候,就堂而皇之的說,宇喜多秀家乃是賤岳一番功。”丹羽長秀酸酸的說道。
“怎么會呢,八郎只出動了那么殿兵力,差點被佐久間打的潰不成軍,如果不是米五郎左及時趕來,大巖山據點恐怕就不為我所有了。”秀吉從身旁的千利休手中接過茶碗,第一杯居然遞給了丹羽長秀說道。
“你看戰后封賞,如果八郎真的是一番功,怎么會就賞賜了一些錢帛。你就不一樣了,我可給你進行了增封啊。”
本來秀吉的彩虹屁吹的丹羽長秀很受用,結果聽到秀吉提到對自己增封,丹羽長秀這個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我問你,為什么把我和秀家放在家臣處置的位置宣布賞賜,我織田家第一家老和備前70萬石什么時候成了你的私領了?”
如果秀家在這里,一定會打個寒顫,大哥你說話就說自己,干嘛扯我啊,你什么態度我不知道,反正我宇喜多家對羽柴臣從化并不抵觸。
“還有你那個弟弟,他也是信長公的直臣,對于信長公家臣的封賞,怎么可以沒有經過我和攝津守的同意呢?”
“是是是,這是我工作的失誤,我應該和你們商議后再進行封賞的,只是前線將士盼望軍功,我想著封賞不過時嘛。”秀吉笑嘻嘻的對著丹羽長秀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