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瑞連忙松手,然后假裝不是自己干的,一臉焦急地搖晃著蔣思嚴。
他額頭瘋狂冒汗,暗道罪過罪過,他真的只是想按關山說的攔住蔣思嚴而已……誰知道直接把人摔地上了。
希望蔣思嚴剛才沒看見是誰吧!
否則他就只能換個工作了……
劉瑞尷尬地朝看過來的后勤組和貝光霽干笑,然后連忙把蔣思嚴給拖走了。
后勤組也不廢話了:“貝光霽,你涉嫌賄賂高官、組織黑社會以及械斗,跟我們走一趟吧。”
貝光霽瞳孔一縮,自然是不會承認的:“我沒有,你們上司是誰?逮捕令呢?!我什么都沒做,你們不能抓我!”
但后勤組怎么可能聽他狡辯,直接銬起來就帶走了。
貝光霽倒也知道不能在這種公共場合擴大化,出了門之后就不吭聲了,只是努力擋住自己的臉,表情難看地盤算該找誰來把自己救出去。
但很快他就想起來,自己就是在赴一家報社的接待宴……
劉瑞從地上爬起來,看著自己手機上的照片,兩眼發光:“大新聞啊!知名作家貝光霽,竟然做出這種事情?!”
同時他也有點后怕,要不是貝光霽今天正好被抓,他們就要給貝光霽上正面采訪了。
豈不是要成為“杭城晚報”的一個污點?
“還好還好……欸不對,關山也在這酒店,他還提醒了我,不會就是他安排的吧?”
劉瑞越想越有可能,等其他人都追了出去,他在原地叫了救護車等人來抬蔣思嚴,卻看見關山從門口走了進來。
關山一進來,就看見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蔣思嚴,腳步一頓。
這畫面實在似曾相識燕歸來,他抽了抽嘴角,用詢問的眼神看向了旁邊的劉瑞。
劉瑞搖頭,滿臉正直:“不不不,不關我的事,他自己摔倒的!”
那肯定不是他自己摔的。
關山挑了挑眉,把劉瑞拉起來,看見他手機上的照片,道:“拍得挺不錯啊,我最近沒空,這次官號的新聞你來幫忙寫吧。”
劉瑞指了指自己,喜不自勝,但還要假意驚訝地推辭道:“我?不行吧,我還是個新人……”
關山拍拍他的肩膀:“現在官號是我在管,我還不是個新人么?李社長又不是蔣思嚴,就算她回來了,也會同意的。”
“就這樣,組織上已經研究決定了,你來寫。”
劉瑞立刻不裝了,搓了搓手,嘿嘿笑著,小聲問道:“關哥,那些來抓貝光霽的人是不是你安排的?”
關山當然不可能說實話,似笑非笑:“我?不行吧,我只是個小記者而已,怎么就能安排人了,不要瞎腦補哦。”
劉瑞立刻懂了,轉移話題道:“咳咳,那個,關哥,你啥時候回來上班啊。”
他苦著臉:“蔣思嚴太難伺候了!”
關山低頭看了眼昏迷的蔣思嚴,道:“再兩三天吧,不過不是我,是李社長,至于蔣思嚴……你把你對今天事情的猜想告訴他,他就會老實了。”
劉瑞眼睛一亮,對啊,好主意!
貝光霽既然被抓,這事兒就算告一段落,后勤組接下去會繼續搞定貝光霽結交的黨羽,改建的孤兒院自然也不會被拆除。
關山在劉瑞“果然如此”的敬畏目送下,回到了包廂內。
【高冷平胸雪之下】卻露出了微妙的眼神看向他:“原來你叫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