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撒了泡尿,感覺我的幸運之神降臨了,看我怎么把輸的一切怎么贏回來!”巴比布一邊系著褲腰帶,一邊哼哼的說道。
如果是往常的話,那幾個家伙一定會嘲笑他,你的幸運之神一定是被你的尿給熏懵了。
但這次卻沒有,而且樓梯過道處非常安靜,完全沒有剛才玩撲克時那種吵吵鬧鬧的感覺。
巴比布今晚本來是喝了點酒的,但這一刻卻讓他一個激靈,酒醒了許多,人也警覺了起來。
“你們干嘛呢?”巴比布開口詢問道,同時把掛在脖子上的AK47取了下來。
能成為雇傭兵的,大多都不算是烏合之眾,基本上都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所以巴比布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他剛剛拐過彎,就看到了一個同伴的衣角,盡管只是看到衣角的一部分,他就猜到發生什么事情了。
手中的AK舉了起來,不過就在這時候,一道人影以更快的速度躥了出來,根本不等他扣動扳機,他的手指就被對方卡住了,隨后脖子一涼,整個人就只能發出赫赫的聲音,鮮血飛濺了出來,然后倒地身亡。
秦風在對方的衣服上擦了擦手上的鮮血,還是這把山寨的尼泊爾彎刀太辣雞了啊,斷掉半截后太不方便了,搞得滿手都是鮮血。
真正的尼泊爾彎刀,那是一刀下去,刀口上不會沾鮮血。
其實之前張遠是建議他用消音器手槍,不過卻被秦風拒絕了,消音器適合在白天用,但在夜晚的時候,尤其是夜深人靜,稍微一點動靜都能讓老遠聽見的時候,用消音器依然會發出聲音。
走廊的盡頭,有一間寬大的屋子,屋子里面則是八根木樁,上面綁著八名渾身血肉模糊,看起來幾乎是奄奄一息的人質。
由此可見,這幫雇傭兵的心狠手辣程度,恐怕沒事就往這幾人身上招呼,沒有把對方折磨死,應該是上面打了招呼。
此時屋子里只有兩名雇傭兵守在這里,但這兩人正趴在桌子上睡覺,而桌子上擺放著各種刑具,刑具上各都沾滿鮮血。
當兩名雇傭兵悶哼一聲,倒地而亡時,被綁在木樁上的幾名人質也睜開了眼睛。
“你是誰?”其中一名男子沙啞的問道。
“誰是許浩?”秦風看了這幾人一眼,剛好八個人,雖說每個人血肉模糊看不清臉,但應該就是被俘虜的八名暗夜小隊成員了。
剛剛那名男子沉默了一下,尤其是上下打量了秦風一眼,這才點頭道:“我就是!”
“我是來營救你們的!還能走嗎?”秦風一刀揮過去,劈斷了綁在對方身上的繩子,接著又把其他人身上的繩子所解開。
這幾人都是受了很重的傷,因為當時被凱撒傭兵團抓住后,這些雇傭兵一直逼問他們的身份,甚至不惜用盡一切刑拘。
但幾人作為華夏軍人,哪怕在被用刑之后,也絕對沒有吐出半個字來。
“我們幾個都沒什么大礙,只是馮小易受傷比較嚴重,現在還在昏迷!”許浩點了點頭說道。
八個人中,只有一個人受傷最嚴重,因為這些雇傭兵太狠了,馮小易身體素質在幾人中最差,雖然現在只是昏迷,但能不能挺過去都很難說。
許浩是暗夜小隊的隊長,所以此時盡管對秦風的身份有所好奇,但這時候也并沒有多說什么,把那兩名死去的雇傭兵尸體翻了過來,拿走對方身上的槍。
進來的時候,只有秦風一個人,所以也算是相對來說容易一些,但出去時,他們一共九個人,特別是還有一個昏迷不醒的傷員,目標太大,所以他們只能突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