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坐臺陪酒的,也或者做皮肉生意的,都是一些細皮嫩肉的女人,這些女人基本干不了重活,所以她們才會做這些沒有尊嚴的行當。
即便也有一些出自于農村,或者被生活所逼的女人,也會做皮肉生意。
但秦風卻發現,這個金發女郎有些不簡單。
無論是身材,還是誘惑人的手段,這些都沒問題。但唯一讓秦風覺得有問題的,是對方的手。
肌膚的確很好,顯然是經過長期保養的,而且歐美人皮膚都很白。但這只手,秦風在觸摸的一瞬間發現,手心食指根部有老繭。
一個做皮肉生意的女人手心有老繭,這說明了什么?
這說明了這個女人長期用槍,而且時間很長,也只有經常用槍的人,手心那個位置才有老繭,這是無論怎么保養,哪怕是看不出來,但手一觸摸就能感受到的。
這正是一名坐臺陪酒的?秦風呵呵一笑,在他看來,要么對方是一名殺手,要么就是一名出自于某個國家的特.工。
至于雇傭兵什么的,那是不可能的!這女人要沒有目的,會在酒吧坐臺?八成是收集情報的吧?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國人?”秦風開了兩瓶啤酒,直接塞到了對方手里,當即招手讓服務員過來,又買了一打!
“人家叫莎莎!阿爾巴尼亞人!”金發女郎一邊羞澀,一邊繼續把手放在秦風的大腿上說道。
兩人都是用英語交流的,所以秦風能從對方的口音中聽出一些問題。
呵呵,明明純正的美式口音,就算刻意掩蓋也能聽出來,秦風會相信對方是阿爾巴尼亞人才怪。
阿爾巴尼亞人是歐洲相對來說經濟并不發達的國家之一,所以你能在許多賣肉行業中遇到這個國家的漂亮女人,所以這金發女郎對自己的身份掩蓋的很好,至少讓人不會覺得懷疑。
不過他也不拆穿就是了,拿起啤酒瓶與對方碰了一下,就一口氣咕嚕咕嚕的全吹了下去。
金發女子愣了愣,顯然沒想到還有這么喝酒的人,但也沒辦法,她也只能一口氣把一整瓶啤酒喝完。
“老板,你是雇傭兵吧?那支傭兵團的呢?”
來了,這是在套我的話了!秦風心里跟個明鏡似的,不過做戲嘛,就得做個全套,他一手把金發女郎摟了過來,然后躺在了沙發上,囂張的吹噓道:“當然是雇傭兵,不是雇傭兵,敢來酒吧玩?呵呵,而且我跟你說,我們傭兵團可不是在場這些家伙能夠比擬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假裝色瞇瞇的把手探了過去,大膽的放在對方的大腿上。
金發女郎的身體微微一顫,但很快就假裝淡定了起來,只是眼中的殺意一閃即使,恢復笑容后便佯作崇拜的眼神問道:“居然這么厲害,你一定殺過很多人吧!不知道老板是那一支傭兵團的人呢?”
“人肯定殺了很多嘛,不是跟你吹的,我哪一次在戰場上,不是殺人最多的?我們銀河傭兵團,以后一定會成為傭兵界的第一傭兵團!”秦風大言不慚的吹噓道。
金發女郎臉上有些尷尬,心里卻有些不屑,什么銀河傭兵團,她是聽都沒有聽說過,多半是個沒有名氣的小組織罷了,卻偏偏吹噓得這么厲害。
尤其是這家伙的手不老實,讓她心里咬牙切齒之余,卻不得不裝作一副很崇拜對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