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其實他并不在意自己的秘密暴露?又或者說他認為我是自己人,即使暴露了也無妨?”
灰原哀漫不經心的收拾著餐桌上的餐具,心中還在胡思亂想著。
“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我又不是那個好奇心太重的偵探小子,就當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好了!”
灰原哀將清洗好的餐具放回柜子,然后擦著手對禰豆子說道:“禰豆子,我們去阿笠博士家玩吧!”
“好啊好啊!”一聽到要去阿笠博士家玩,禰豆子高興得一蹦一蹦的。
因為阿笠博士家有著很多有意思的玩具,并且經常會轟轟的爆炸,所以禰豆子還是挺喜歡去阿笠博士家玩的。
“那我們走吧!”灰原哀牽起禰豆子的小手,還是往阿笠博士家去。
禰豆子是去玩的,可她卻是去‘上班’的,要從自己記得的一部分A藥資料記憶中,研發出A藥的解藥,這可是個大工程。
逃出酒廠的灰原哀很清楚,這個世界上只有能夠創造價值的人才能夠活下去。
所以無處可去的她為了獲得柯南的收留,就必須要展示自己的價值。
即使作為單純直男的柯南沒有這樣想過,但灰原哀還是按照著自己的方式活著。
“不過現在,我似乎除了和那個偵探合作之外,還有著另外的選擇……”灰原哀側目看著身旁小手大幅度擺動著的禰豆子,嘴角微微勾起。
她心中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如果她和稔伽說自己無處可去了,那稔伽也會不問緣由的收留她。
灰原哀的這種感覺來的沒有任何的道理,但女人什么時候講過道理了?
在稔伽消失不見的這段時間里,為了照顧禰豆子,灰原哀基本都住在了稔伽這里。
相比起照顧一個不是很熟的糟老頭,灰原哀寧愿選擇照顧可愛又聽話的禰豆子。
稔伽離開的這大半個月,這段時間里只有她和禰豆子兩個人在這個家里,灰原哀難得的感受到了一股自在感,不似最初在阿笠博士家那樣時刻感覺拘謹。
該去上學就去上學,晚上就和禰豆子一起睡,灰原哀心里基本上把阿笠博士家當做研究室,當做工作地點了。
稔伽的出現,就像是一個漩渦,將灰原哀原本固定的命運軌跡給漸漸的吸引了過來。
來到阿笠博士的家,灰原哀帶著禰豆子禮貌的和阿笠博士打了聲招呼,然后就開始了繼續對A藥解藥的研究。
禮貌其實是一種疏遠和隔閡的表現。
而禰豆子見灰原哀開始忙碌了,也就自己玩弄起了阿笠博士給她的一些用途不明的發明。
阿笠博士只是在發明的過程中容易發生爆炸,他能拿出來給禰豆子玩的,基本都是安全的成品。
就在三人各做各的事時,房間中的電話突然響起,阿笠博士走了過去。
“喂,原來是新一啊,嗯嗯……我明白了!”阿笠博士聽著電話那頭柯南的聲音,不停的點頭然后掛斷了電話。
“那個偵探小子又遇到了什么事?”灰原哀輕輕暼了眼掛斷的電話,有些好奇的對阿笠博士詢問道。
“呀,昨晚新一打電話讓我查一個專門狙擊右眼的殺手……”阿笠博士撓了撓自己的地中海,然后轉身向著一旁的工作臺走了過去。
“那個殺手的名字叫做史考兵,因為對方喜歡狙擊右眼,所以新一他就拜托我幫他制作了一副新的防彈眼鏡……”
阿笠博士在雜亂的工作臺上翻找了起來了,別指望一個大齡單身老頭能收拾好自己的工作臺。
見阿笠博士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他制作好的新眼鏡,灰原哀看不下去走過去兩三下就找出眼鏡遞給了阿笠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