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灰原哀只感覺似有一道電流從脊柱瞬間蔓延開來,大腦頓時一空。
小小的身軀一顫,雙腿不由自主的夾緊,臉上莫名紅暈浮現。
待灰原哀從那一聲姐姐中回過神來時,就看到稔伽正若無其事的站在一旁,仿佛剛剛發生的一切宛如幻覺一般。
灰原哀驚疑不定的看著稔伽,不自信的開始懷疑起剛剛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覺幻聽了。
畢竟那一聲從尾巴骨爽到大腦皮層,又舒爽回到心尖尖都在顫抖的姐姐,不像是稔伽能夠喊出來的稱呼啊!
稔伽看著懷疑人生的灰原哀,嘴角一笑。
小樣,不就是喊姐姐嗎?
我能把你喊到翻著白眼爽過去!
要說其他稱呼稔伽還喊不習慣的話,但姐姐這個稱呼……
他能普通的喊,委屈的喊,撒嬌的喊,甜甜的喊,高興的喊,幸福的喊,期待的喊,幽怨的喊……
就這兩個字,他能變著法,用不同的姿勢和語氣,把你喊得顱內…高潮迭起!
不要問為什么,問就是有姐姐寵著的弟弟,就是不一樣!
“怎么,沒聽清楚,那我再喊一次?”稔伽對灰原哀挑了挑眉毛,要知道剛剛他還沒拿出全部的功力呢。
“不……不用了!”回想到剛剛那種感覺,灰原哀耳朵一紅,夾緊雙腿連忙搖頭拒絕。
這誰頂得住啊!
她怕稔伽再來一聲后,自己怕不是要喘息著癱坐下去。
似是有些怕稔伽再開口,灰原哀看著休息完畢的九柱,急忙轉移著話題。
“他們是要繼續訓練了嗎?”
稔伽也沒有追著不放,點著頭回答道:“是的,小哀你就在旁邊觀看吧,我也要過去練習了。”
稔伽習慣喊小哀了,也沒有因為灰原哀攤牌后而改變。
而相比起稔伽那那能讓骨頭都酥了的姐姐,灰原哀覺得:小哀就小哀吧,反正也被叫習慣了。
聽過稔伽說明,知道他們很強,但沒有親眼看過,并不知道強到什么樣子的灰原哀,好奇的點了一下頭,在一旁充當起了觀眾。
灰原哀突然發現,禰豆子她居然也在練武場上,剛剛她被巖柱高大的身軀給擋住了,讓灰原哀沒有發現。
在這練武場上,分了兩個對練組:成年組和少年組!
稔伽和巖柱、風柱他們屬于成年組,而禰豆子則屬于少年組。
他們少年組這個組的人不多,也就禰豆子、炭治郎、時透無一郎、香奈乎四個人。
其中由于霞柱太過天才,放進成年組里都能打上一會兒的少年,理所當然的成為了炭治郎一家人圍毆的對象。
你問哪兒來的炭治郎一家?
對于炭治郎和香奈乎,稔伽和蝴蝶忍還是有心湊合的。
至于珠世和愈史郎……輔助人員多練專業技能就行了!
稔伽他們那邊還沒開始,少年組那邊就已經打了起來。
于是灰原哀驚訝的發現,原本和她一樣大的禰豆子,就突然長大成少女了,一雙大白腿那叫一個晃眼。
炭治郎他們手里拿著被稔伽同化后具現出來的日輪刀,而禰豆子則是掌心一團血液浮現,瞬間變成了一把血液長刀。
緋色的火焰在她手中的血刀上燃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