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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市東面,曾經的警局,已經被帝**改建變成專門負責城市治安的臨時營地。
一個帝**官打扮的人,身旁緊跟穿帝**服的士兵,快步走向營地中。
“上尉?你,你回來了?”
門口看守的一個士兵,見到有些狼狽的上司,表情驚訝。
“嗯,對了,去幫我叫個人,就是臉上有道疤的那家伙。”
士兵一聽,反應過來:“是讓五隊的隊長過來嗎?”
“哦,沒錯就是他,趕緊把他給我叫過來!”
上尉語氣相當不耐煩的吼起來。
士兵也見怪不怪,知道這是個貴族老爺兵,脾氣不多才奇怪呢。
“是,上尉。”
帝國士兵轉頭就跑進營地喊人去了。
上尉轉過頭,勉強一笑:“你看,我已經幫你了,好說的,該放了我吧?”
身旁的帝國士兵抬起頭,鋼盔下露出一張臉。
正是薛洋平。
他略微抬了抬指著上尉后背的手槍,槍隱藏在衣袖中。
“呵,急什么,人還沒出來呢。”
沒過一會兒,門口站崗執勤的士兵,就領著一個只穿著軍服,連鋼盔都沒戴的帝**人出來。
“上尉,你是怎么回來的?”
這個鼻梁有道疤的,五隊隊長露出一臉奇怪表情走出來。
明明這個丟人上司之前就被抵抗分子逮走,現在怎么自己給跑回來了?
帶著這個疑問,五隊隊長注意到上司身邊的士兵,眉頭一皺:
“把頭抬起來,你是哪個縱隊的人?敢這么站在上尉身旁。”
說著,這道鼻梁上有疤的男人心中隱隱感覺不妙,手伸向腰間準備掏槍。
然而,下一秒,那個站在上尉身邊的士兵,卻已經先伸出手,露出槍。
“砰!”
接著又是幾聲槍響。
五隊的隊長倒在地上,想捂住衣服下血流不止的地方,可惜傷口太多,很快就把地面沾濕。
看著蔚藍天空,這名自知生命將近的帝**人,在彌留之際,似乎回想起什么。
五隊隊長哆哆嗦嗦將手摸向胸口,從上衣兜中掏出一張照片,臉上是難以言明的表情。
薛洋平見他還沒死,本想在補上幾槍。
但最后還是沒有這么做,看著這個將死仇敵,他一把搶過對方手上的照片。
拿起一看,才發現同樣是一家三口的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很年輕,鼻梁上還沒有疤,有漂亮的妻子和一個小女孩。
照片一角沾著血指印。
看到這張照片,薛洋平一愣,他突然想起了自己收到的那張家人照片,一時間五味陳雜。
這時,門口站崗的士兵和周圍路過的士兵這才回過神,舉槍對準開槍的人。
這可把某個貴族老爺給嚇了一跳,連忙舉起雙手:
“等等,別開槍,別開槍。”
上尉這配合的態度,剛好讓回過神的薛洋平,順手把槍口轉到他額頭上:
“都別過來,再過來,我就開槍了。”
挾持人質,躲在人質身后,發出威脅。
綁匪套路一氣呵成。
周圍的士兵經管聽不懂說的是什么,但也明白這是威脅,見狀都有些遲疑。
就在薛洋平打算挾持上尉撤離時。
恰在這里,一個聲音打消了士兵的疑慮。
“都不要放下槍。”
營地里,一個看服裝和徽記,赫然是平級上尉的帝**官,走過來。
這人用帝國語說著,薛洋平聽不懂,但卻明顯感覺手上的人質情緒變得不穩定。
他猜到自己手上這張人質牌可能要被廢了。
當即,一把拉開自己身上的帝**服:
“都滾開!”
那名新來的上尉和周圍士兵見狀嚇了一跳。
這瘋子,居然在身上綁滿了炸藥。
頓時,人質被嚇尿,周圍一群人下意識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