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小屋外。
剛回來的康斯坦丁就發現了不對勁。
他咧嘴笑了笑:
“有人擅自闖入了,是個笨手笨腳的家伙,訪客魔法仍然在生效中。
這闖入的可能是某個舊友,不過擅自闖入可不是個好習慣。
里面的魔法陷阱都還在運行著呢。”
隨后康斯坦丁推門進入。
門內的地板上多出了許多小蟲子鉆來鉆去的。
澤德面露不適之色:
“真惡心。”
溫良低頭一看:
“谷斑皮蠹,世界上對谷物危害最大的蟲類之一。
看來我們的訪客狀態不怎么好啊。”
康斯坦丁邊走邊說道:
“你猜得很對,這種蟲子能入侵到這里。
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人身上攜帶了這種蟲子。”
忽然,大廳內聽見人聲的闖入者大聲喊道:
“約翰?約翰?!是你嗎?”
康斯坦丁聽見這熟悉的聲音。
快走幾步,就看見了漂浮在零重力魔法陷阱上的闖入者:
“見鬼,加里,怎么是你?真是好久不見了。”
漂浮在空中的加里回道:
“我敲門了,但是沒人在家。”
康斯坦丁好整以暇的看著加里笑道:
“哦,查斯去修出租車了,你應該知道這間屋子沒人的時候可是很危險的。
畢竟這里很多物品要是流入外界,會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漂浮在半空中的加里很是心慌:
“嘿,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再聊天?”
康斯坦丁打了個響指,零重力瞬間消失。
啪嗒一下,加里結結實實地砸在地面上。
將幾只谷斑皮蠹壓得爆漿而出。
康斯坦丁解開風衣丟到一邊,拿了幾罐啤酒丟給眾人。
“對了,澤德,你如果忍受不了這些蟲子的話,那邊柜子底下有殺蟲劑。”
早就坐立不安的澤德聽見這話,立馬拿出了殺蟲劑開始殺蟲計劃。
另一邊,康斯坦丁和加里敘起了舊。
溫良看著加里眼睛通紅,渾身冒汗,身體消瘦的樣子。
多少知道這人是什么成分了。
一個癮君子,而且看他手臂上的針孔,已然是到了注射的地步。
換句話說,離死也不遠了。
這種久違未見的老朋友忽然上門,多半是有事相求。
也不知道他來找康斯坦丁做什么,總不會是尋求用黑魔法延續生命吧?
溫良喝著手中的黑啤,坐在康斯坦丁旁邊的沙發上,靜靜地聽著兩人的對話。
隨著敘舊提到了康斯坦丁心里的痛處,那個9歲的小女孩阿斯特拉時。
康斯坦丁不愿回憶,打斷道:
“說說吧,你又給自己惹了什么麻煩?還有,這里為什么爬滿了蟲子。”
對面的加里看起來局促不安:
“約翰,這事情很嚴重,真的很嚴重,我沒想讓事情變成這樣,我發誓。
這一切都要從我那次酗酒說起,為了麻痹自己,逃避那件事。
我從大醉一晚,變成大醉兩晚,最后變成天天酗酒。
這造成的后果就是我整個人都神志不清了。
甚至常常出現在陌生的街頭而忘了自己是怎么到達這里的。
等有一次,我清醒過來的時候,我居然出現在了蘇丹!”
說到這里,加里用雙手撐著額頭,像是在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