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短短五分鐘就能侵入心臟,讓人心臟驟停。”
溫良臉一黑:
“那意思我要截肢了嗎?”
康斯坦丁從自己的挎包里掏出一個棕色的小瓶子。
“你也不看看站在你面前的是誰,史上最偉大的黑魔法師……之一,康斯坦丁閣下。
這種小伎倆對我來說,不算什么難題。”
康斯坦丁邊說邊將小棕瓶里的暗紅色液體倒在了溫良的手臂上。
然后念了一通溫良聽不懂的咒語。
轟的一聲,一道火焰自溫良傷口上躥出,如一條火舌舔舐著黑色的毒液。
遍布右臂的黑色毒素就猶如遇到天敵一般,迅速地消失不見。
溫良試著揮了揮手臂,除了被刀劃傷之處有些疼痛外。
剛才伴隨著的麻痹感、昏睡感完全沒有了。
“這是什么東西?”
康斯坦丁正想點根煙得意一會,忽然意識到這在醫院,只能將香煙拆開。
把煙草倒在掌心中,再倒入嘴中咀嚼來解除煙癮:
“西非王蛇的毒液,對付這種毒蛙就得以毒攻毒,再輔之配套的黑魔法就可以了。
現在說說,你發現了什么吧?看起來你遭遇了一個法力強大的黑魔法師啊。”
“沒錯,不過我找到了查斯女兒的下落,她還活著,只是狀態不好。
那家伙像是在做什么實驗……”
“她在哪里?那個人長什么樣!”
查斯聽到有了女兒的消息,立即坐不住了。
康斯坦丁連忙攔下就快要和溫良面碰面的查斯。
“冷靜,冷靜,先聽溫良說完。”
“冷靜,你讓我怎么冷靜,那是我女兒!”
“我得到了一個地名,哈斯金斯火車廠,我們路上再說其他。”
接下來在查斯的黃色計程車上,溫良將他在精神世界中看見的都向三人細說了起來。
聽完后,康斯坦丁有些驚訝:
“靈魂和軀體分離,一直是黑魔法界的九大難題之一。
沒想到如今竟有人能解決這個難題。
而且看起來,好處一定不少。
否則他不會以這種注定會吸引獵魔人目光的方式行事。”
溫良看著手臂上開始結痂的傷口,冷淡地說道:
“那就讓我們去見見他吧。”
但等四人到達地圖上所標記的哈斯金斯火車廠時。
這里卻空無一物。
查斯看著空蕩蕩的四周有些不敢置信地再看了次手中的地圖。
“就是這,沒錯啊。
難道這是一條假線索,該死我們又浪費了一點寶貴的時間!”
查斯變得有些暴躁起來,一腳踹翻了旁邊的空油桶。
空油桶倒在地上咕嚕咕嚕地向著遠處滾去。
溫良的目光不由得順著空油桶滾動的方向望去,接著眼睛一亮,開口道:
“查斯,冷靜,別忘了我們面對的可是一個強大的黑魔法師。
你再看看你剛剛踢飛的空油桶去了哪?”
查斯環顧一周,那空油桶竟然不翼而飛了。
“啊,這……”
“這說明我們的感知被扭曲了。”
早就煙癮難耐的康斯坦丁靠在計程車上抽著煙說道。
然后他將煙頭丟在地上,用腳尖碾了碾。
“接下來,到我展現才藝的時候了。”
他攤開雙手,翻轉手腕,食指微曲,閉上雙眼,念起了破妄咒:
“世間五行元素,聽從吾虔誠的召喚,源于六方,皆匯于此,揭示真相,顯露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