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良轉頭看了一眼這個叫做雷納德的局長。
但是他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仿佛剛才說話的人并不是他。
溫良見他沒有要動手的意思,也索性不管他。
只是回了一句:
“王室私生子當警察局長的也不多見。”
養氣極好的雷納德局長臉上微微抽動幾下,差點破功。
但是他的內心里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人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份的?
究竟是誰泄露了他的身份?
他現在在波特蘭還安全嗎?
無數問題不停地浮現在他腦海之中。
他的手在腰間的槍上緊了又松,松了又緊。
最后還是眼睜睜地看著溫良三人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視野當中。
對于會魔法的三人,他心有忌憚。
似這等人物,普通的子彈應該是對付不了了。
只能以真身通過巫術應敵。
但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顯露真身,這豈不是將自己暴露在全國獵魔人面前?
為了一句話置自己于死地,實在是太蠢了。
反正來日方長。
等這溫良再來波特蘭之時,自己一定會好好招待他的。
……
另一邊離去的溫良聯系了一輛六座私人飛機。
三人直接打了量車匆匆前往機場。
載他們的司機偶然瞥見康斯坦丁包里露出的帕祖祖雕像,立即臉色一變。
一路上話也不說,只是猛踩油門。
二十分鐘的路程硬是被他縮短到十分鐘到達。
在一個急剎過后,司機錢也沒要,等三人剛下車準備付錢時。
就是一腳油門絕塵而去。
弄得三人摸不著頭腦。
“這……大好人啊,知道我們趕時間,連我們付錢的時間都省了。
這城市對人太友好了,我退休后,一定要讓這里住幾個月。”
康斯坦丁信誓坦坦地說道。
溫良不由奇道:
“那你什么時候退休?”
康斯坦丁一本正經地答道:
“等我死以后。”
“切,那這可不是一件好事,這意味著你哪都沒去成,成為了一個怨靈。
不過你放心,朋友一場,到時候我會親自往你尸首上撒鹽的。”
康斯坦丁白了溫良一眼,給他豎了個中指。
溫良呵呵一笑,轉身走進了停在機場一角的私人飛機內。
上了飛機后,和駕駛員打聲招呼,從柜子里拿出瓶威士忌。
再從旁邊架子上拿了幾個酒杯,將冰箱里冰凍的冰塊均勻放好。
等澤德和康斯坦丁上來時。
溫良已經舒舒服服地躺在真皮座椅上小酌起來。
“不管坐了幾次,我都只有一句話想說。”
康斯坦丁將自己甩進了座椅當中,發出了舒服地哼唧聲。
“什么話?”
“做一個有錢人真好!”
澤德鄙夷地看了眼康斯坦丁:
“錢能買到很多東西,但是買不到快樂。”
康斯坦丁將酒杯推到了澤德身前:
“呵呵,那你坐私人飛機還有冰鎮威士忌喝快樂嗎?”
澤德端起酒杯,翹起長腿,露出腿上的黑絲襪展顏一笑道:
“快樂。”
不得不說有著飛機作為交通工具,在這片領土上還是十分方便。
威士忌里的酒還沒喝完。
飛機就已然降落在新的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