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的操勞,溫良在溫暖的大床上醒了過來。
手摸過光滑的肌膚,將身子撐了起來。
一旁的澤德被溫良的動靜吵醒,睡眼朦朧地說道:
“早上了嗎?”
溫良抬起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
“恩,八點鐘了,我叫個早餐上來,你再睡會吧。”
半個小時后,穿戴整齊的二人出發前往翠西曾經就讀的校園。
在這里的教室辦公室,他們見到了曾和翠西吵架的哈丁先生。
留著嬉皮士長發的哈丁先生開起來和藹可親。
一過來就熱情地和溫良先握個手。
“不用叫我哈丁先生,叫我唐就好了,我的學生們也是這樣叫我的。”
“額,哈……唐,我是溫良特工,她是澤德特工。
我們來這里是想問問關于翠西的事。”
溫良掏出證件給唐看了眼后收回了內衣口袋中。
“哦,翠西啊,她是個聰明的孩子,很有天分。
她被驅逐出學校真是可惜了。”
哈丁先生臉上出現了遺憾之色。
溫良接著問道:
“我聽說她是因為和你爭吵才被逐出學校的是嗎?”
哈丁無奈笑了笑:
“是這樣,當時她怎么也講不聽,都要對我動手了。
如果當時不是校長正好經過的話,她可能都要把我眼珠子給挖出來了。”
溫良一愣,什么師生吵架能嚴重到這種地步:
“當時發生什么事了嗎?”
哈丁臉上的無奈之色更重:
“師生之間能有啥事,我只不過是想評論一下她的作品而已。
結果她就反應過度了,真是讓我摸不著頭腦。”
評論作品就要挖人眼珠?這也太夸張了吧。
“她的作品不能讓人評論嗎?”
哈丁苦笑一聲:
“她在每一頁紙上都畫著一些奇怪詭異的標志。
還有一些畫,畫上盡是些對廝殺、血腥場景的細節描繪。
而且有時她會將自己作為主人公畫在里面,就好像她當初就在那種畫中一樣。”
溫良和澤德對視一眼,心里都已經開始認定了翠西就是那個幕后的女巫。
“標志?是什么樣的標志?類似于這種嗎?”
溫良從口袋中掏出裝在塑料袋里的凱爾特硬幣。
哈丁的眼神出現了一瞬間的凝滯,隨后立馬點頭道:
“是的,是的,我想我在上面看見的標志和這硬幣上是同一個。”
“好的,多謝,以后要是還想起什么事或是需要尋求幫助時,你可以拔打這個電話。”
溫良在酒店的便簽紙上唰唰唰的寫下了自己的號碼,遞給了哈丁。
哈丁滿面笑容地收下了便簽字,向著溫良離去的背影揮了揮手以示告別。
隨著兩人的離去,哈丁看著便簽字上的酒店名字,眼神逐漸冰冷起來。
……
另一邊,得知翠西大有問題的兩人立即通過某種魔法警訊方式聯系了康斯坦丁。
不一會兒,借到手機的康斯坦丁馬上回撥了電話。
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了康斯坦丁困倦的聲音,溫良第N次要求康斯坦丁配備一個手機:
“我說你就不能買個手機嗎?”
康斯坦丁對此嗤之以鼻:
“買手機干嘛?好讓人隨時監控我的位置嗎?我可沒有那么傻。
別跟我說你可以屏蔽GPS追蹤,我可不相信這個。”
溫良一陣頭疼,不再勸康斯坦丁裝備手機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