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那是哪里?”
澤德臉色微紅,拔掉身上的心電監護儀,掀開被子直接跳下了床:
“算啦,當我沒說。
既然你能治愈我,那我們還待在這干嘛,趕緊走吧。”
看著已經走到門口的澤德,溫良和康斯坦丁還呆站在原地看著他。
他們萬萬沒想到澤德竟然如此直接。
溫良猶豫一下,然后說道:
“不等醫生診斷結果了嗎?”
澤德奇道:
“為啥要等醫生會診結果?我要是暈倒了,不是還有你嗎?”
溫良一愣,他確實還沒習慣自己的力量暴增所帶來的感覺:
“好像是這個理。”
“走吧走吧,我這也算是大難不死了,請你們喝酒啊。”
澤德走回來拽著溫良的手臂就往外走。
“喲,澤德小姐居然請客喝酒?話說你不是身無分文只能靠賣畫為生嗎?”
康斯坦丁笑呵呵地跟上,嘴里調侃道。
澤德白了康斯坦丁一樣:
“我請客,溫良付賬啊,不行嗎?覺得不行,你可以不去啊。”
“行行行。”
康斯坦丁看在有人請客暢飲的份上,直接閉上了那張從不停歇的嘴。
三人很快就來到了一處有著五顏六色舞池的酒吧內。
看著在舞池中瘋狂舞動的舞女,康斯坦丁換了一沓美鈔。
靠在圍欄邊上瘋狂地撒錢。
直接就吸引了那個大波舞女的注意力。
舞女走到康斯坦丁前面不斷地拋著媚眼,搔首弄姿的。
康斯坦丁笑呵呵的將錢折疊起來,塞進那深深的山溝中。
然后熟練地問候道:
“待會有空去吃個夜宵嗎?”
舞女俯下身子,在康斯坦丁耳邊吐氣如蘭道:
“23點,后門。”
“后門嗎?玩得挺野啊。”
康斯坦丁語帶雙關地揶揄道。
舞女嬌笑一聲,繼續擺弄起性感的舞姿來。
澤德背靠在吧臺上,看著康斯坦丁的搭訕,喝了口手中的黑啤說道:
“你不去嗎?”
一旁正喝著酒保特調的‘四季’酒水的溫良‘啊’了一聲。
帶著點微醺的表情看向了康斯坦丁。
“嘖,這種黑巧克力可不是我理想的玩伴。”
“哦?那你理想的玩伴是什么呢?”
“當然是你這種絲滑巧克力類型的。”
澤德聽著溫良直白地表露喜歡,也不客氣,直接環過溫良的脖子擁吻起來。
興到情濃時,兩人也顧不得跟康斯坦丁打聲招呼。
直接找了間‘熱鬧’的廁所進行了一番體液的交換。
在達到了精神的大和諧之后。
溫良神清氣爽地從女廁走了出來。
一個剛上完廁所,正在洗手的高中生模樣的小姑娘一臉玩味地看著溫良。
還給溫良亮了亮她手上愛心形狀的銀紋身。
溫良看著明明稚嫩,卻硬是把自己打扮火辣的女孩,笑瞇瞇地說道:
“小姑娘,你是用了誰的身份證溜進來的?
這里可不是未成年該來的地方。”
那高中女生嗤笑一聲:
“大叔,你管得也太多了,不想爽就拉倒。”
說完后笑嘻嘻地離去找自己的狐朋狗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