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對童年的記憶,很多人早已忘記了自己3歲前的任何事情,但他的腦中總會有幾幅3歲前歲月的剪影,像母親給自己喂奶的輪廓、父親把自己高高舉起的樣子……等等,這些記憶是無法通過理解和分類來存儲的,因為3歲之前的大腦并沒有形成邏輯能力,也沒有知識積累的能力。
目前,科學界對這種記憶方式的研究尚處于萌芽階段,對于這個現象還無法完整解釋,但很多人都認為,人類3歲前的記憶模式,對于提高計算機的存儲計算能力有很大的促進效果。
如果說前四十年的計算機發展是硅晶子時代的話,下一個四十年在計算機領域取得的突破將會是生物計算機時代,而生物計算機的突破點就有可能是在對這種記憶方式的研究上。
任平生當然沒有研發生物計算機的能力,但他很早就無師自通地掌握了這種記憶方法,任平生把他的記憶方式命名為“全息影像記憶法”。
“全息影像記憶法”認為,人的記憶是跟照相機、攝像機原理一樣的,是將事物的各種元素分解并通過不同載體記錄下來,每一份記錄下來的副本都將以一種全息影像的方式進行儲存。
在使用“全息影像記憶”時,任平生將自己的大腦模擬成一個圓形劇場,自己化身為一只眼睛處于劇場中央,圍繞劇場的圓周被分割成無數個小方格,他將自己通過觀察和學習吸收到的知識和信息,轉化成一幅幅可視化的全息影像存放在方格里。
對于這些全息影像,他不需要刻意理解和分析,只是把要素和細節融化在其中,每當自己需要調用某一方面的信息,立馬將全息影像所在的方格調出來,在眼睛面前放大分析,然后就能立即獲取相關的內容。
舉個例子,如果地理課要求記憶每個大洲的位置,各個國家的首都,各條海峽的路線等等,普遍的記憶法是背誦這些地理名詞,并將其存儲在記憶里。
而任平生根本不用去背誦,他直接將整個地球儀掃描成全息影像放入腦中,每當需要調用地理知識時,他就找出地球儀全息影像所在的方格,腦中就像是在放電影般不斷掃出所需要的方位,以及所富含的信息。
歐洲和大洋洲中間隔著太平洋、南北美洲和大西洋;
大西洋通往太平洋的最快航路是巴拿馬地峽;
巴拿馬地峽附近的國家有哥斯達黎加和哥倫比亞;
它們的首都分別是圣何塞和圣菲波哥大;
哥斯達黎加的特產是香蕉,哥倫比亞的特產是咖啡和綠寶石。
進一步延伸,兩個國家都采用美國式的三權分立總統制,但哥斯達黎加經濟水平卻接近中等發達國家,被稱為中美洲的瑞士,而哥倫比亞卻一直處于發展中國家階段,國內毒梟盛行,戰亂不已。
這兩個國家雖然與美國并不接壤,但在政治經濟上都離不開美國的影響。
哥斯達黎加能夠稱為中美洲的旅游勝地和金融中心,離不開美國資本的大量輸入;
而巴拿馬這個國家本身就是在美國的操縱下,從哥倫比亞國土中分裂出來的,目的是為了掌握巴拿馬運河的通行權,用于保障美國的海軍和海運順利地在大西洋和太平洋間迅速調動。
再繼續推演下去,美國之所以這么重視海權,因為它本身就是作為殖民地從大英帝國獨立出來,正是因為大英帝國是建立在海權上的國家。
美國在繼承了大英帝國的統治地位后,也要千方百計地保證自己在全球的海權,而海權國家與傳統的陸權國家間的沖突,又要聯系到亞歐大陸的地理條件,以至地球板塊漂移形成理論……
如此類推,從一幅全息影像可以推演出更多的全息影像,不同影像間的聯系可以應任平生的需要隨時調用,但又不需要強行去背誦和記憶知識。
在現實中,需要數以億計的計算能力才能達到的效果,任平生只靠自己的大腦就能做到,可謂是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