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波潮水過后,不顧那泛著潮紅的纖白身子還在顫抖不已,任平生抬起被熱氣和濕氣熏得流汗的頭,雙目直視身下那張紅云未消的臉蛋,用一種篤定的語氣道:“美嗎?”
“嗯。”安淇輕輕地點點頭,她渾身松軟,發出的聲音也細細的,但卻有種迷人的風韻。
“還想要嗎?”任平生的身體高高懸在上方,他的語氣也有種居高臨下的倨傲。
但他的身體姿勢和語言卻不讓女人反感,沒有實力的自信是狂妄,充滿實力的自信則是從容。
男人越自信,女人越放心將自己放在比他低的位置,越享受被俯視、被主宰的感覺。
安淇顯然很放心,因為任平生剛才已經用實力證明了他自己,她也很享受,而且想要更多。
“嗯。”安淇咬著自己的下唇,把鮮紅的唇瓣都快要咬出血來了,但她的雙目里卻充滿了水汽。
安淇可以親口承認自己的渴望,對于她而言已經很不容易了,但任平生卻沒有輕易地給她。
他依舊從容不迫地在她外圍游走著,讓她充分感受到男人的存在,但卻無法確切地獲得他。
“唔,給我吧。”安淇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我可以給,但你要記住我的約法兩章。”
任平生終于等到對方開口的請求,他自然要把握這個機會,說出自己蓄謀已久的宣言。
“你講吧。”安淇已經有氣無力了,難以兌現的**讓她焦躁,蒼白纖細的手指不安地抓著床單。
“一、不準拒絕我的要求。”
第一個要求說白了,就是要安淇做任平生的情人,隨時順應他的需要,陪伴他、滿足他。
安淇在心理上早就接受了這種關系,所以她很快就答應了。
“我愿意。”
“二、不準其他男人碰你。”
任平生第二個要求也很直白,目的就是要安淇對他保持身體上的忠誠。
安淇畢竟還是人妻身份,這么做的話,她就成為任平生專屬的禁臠了。
雖然不知今后該如何面對丈夫,但此時此景,在**交錯的氛圍下,安淇拋開一切顧慮,深深地看著對方的眼睛,無比溫柔地說:
“我答應。”
任平生帶著征服者的凱旋姿態,扶起那個身心全都向他投降的女人,像一個躍馬持槍的將軍般,再次開始這一夜的征程。
這一夜還很長,任平生的征程也會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