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也說小香這個姑娘很實在,能夠照顧我嗎?”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媽我又沒有照妖鏡,怎么知道她不會變?”
張母沒好氣地訓斥了兒子一句,也起身走出室外,嘴里說著。
“我去叫老張回來,家里出了事不管,自個還跑了。”
……
看著父母先后遁逃的樣子,張溫梧的目中一片迷惘。
今年春節的時候,張溫梧的確帶著羅蕓香回到了寧濤老家過年。
張父、張母對于自己的兒子很了解,張溫梧從小就長得很胖,長大后更是一發而不可收,對于兒子這個外形在婚戀市場上的劣勢,兩人心里早有準備。
不過張家雖然不是什么富貴人家,但在張父的精心經營下,通過炒房子一步步積攢財富,正好又趕上國內房價的上升期,越炒越順利,現在寧濤市有好幾套房,在漢海也買了1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在四線城市的縣城里還算小康。
張父、張母盤算著,等兒子畢業了,給他介紹個本地人家的女兒,樣子不用太好看,人樸實就行,對兒子好就行。
他們怎么也沒料到,張溫梧居然自己談了個姑娘回來,而且這姑娘還挺漂亮的,挺年輕的。
張父的自豪感頓時油然而生,自己的孩子行啊,也懂得拱別人家的白菜了。
不過回頭一想,張父、張母又擔心起來,這么漂亮的姑娘,以自己兒子的硬件條件,能守得住嗎?
張父、張母的疑慮不久就被打消了,而且很快,他們都從質疑兩人的關系,變為支持其兩人起來。
公平地說,羅蕓香在張家的這幾天,表現得的確無懈可擊,挑不出任何毛病來。
在出發前,她就把自己的打扮收拾得十分清爽干凈,把那些過于新潮、過于暴露的服飾留在了衣柜里,也不化什么妝,也不穿高跟鞋,穿著樸實大方,讓張父、張母看到一個清秀可愛、沒有大城市煙火氣息的小姑娘。
這個第一印象,就讓羅蕓香在張父、張母那里得到了高分。
到了張家后,羅蕓香也不像很多新上門的女孩一般,扭扭捏捏的,坐立起行都要矜持一下,很積極主動就融入張家的生活中。
在張家頭一天吃飯,羅蕓香就主動幫忙端碗分筷,飯后又搶著洗碗掃地,讓一貫挑剔的張母都挑不出毛病來,連連夸這個女孩子懂事。
接下來的幾天內,羅蕓香每天都沒閑著,不像有些剛上門的姑娘一般,就知道跟男朋友膩在自己房間里,不懂得看人家父母的眼色,不懂得人情世故。
羅蕓香可靈活了,她花在張父張母身上的時間,比花在張溫梧身上的多了去。
不是跟張母一塊逛街,就是跟張父一塊打羽毛球,就算是張家親戚間的走動往來,她也不露怯,主動地張家親戚打招呼,主動介紹自己。
逢人就笑,開口就熟,嘴巴又甜,眼色又好,這一番操作下來,不但給自己在張家加了好多分,就連張父、張母都轉口夸贊她了。
只不過,誰也沒想到,這些表面上的付出都只是偽裝而已,羅蕓香在張家的所作所為,都是要把張溫梧牢牢地捆在她的身邊,她扮演出的那個好姑娘的角色,最終目的就是為了讓張溫梧與她領證。
如果給張父、張母一次機會,他們肯定會收回之前說的話。
但為時已晚,張溫梧已經把結婚證帶來了,上面碩大的鋼印可是有法定效力的。
只可惜張父、張母沒有看到,否則他們臉色會更難看的。
……
不過張父、張母出去了也好,任平生可以問一個比較**的問題。
“你和她上床了沒有?”
任平生怕張溫梧不明白,還打了個手勢,明確表達上床的內容。
“嗯。”
張溫梧微微點了點頭,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已經讓他變得成熟起來,不像之前那么保守,對這回事避而不談。
雖然張溫梧與羅蕓香很早就公開了關系,兩人還同居一室那么久,但他們真正發生關系,還是在春節后。
在張家過得雖然舒服,但礙于張父、張母就在附近,兩人平時都不怎么親密,回到漢海市的二人世界后,擺脫了家人的壓力,兩人的又重新膩到了一起。
在此之前,張溫梧雖然已經搬入了羅蕓香的臥室,睡上了羅蕓香那張床,但兩人之間僅限于摟摟抱抱這樣子,最多也只有在羅蕓香來大姨媽的那幾天,張溫梧才會得到邀請,把手放到她的小肚子上,幫她暖一暖。
可那天晚上,羅蕓香興致很高,她不但換了一套很性感、很誘惑的睡衣,而且還噴了甜得膩死人的香水,就在張溫梧以習慣的姿勢摟著她的腰時,羅蕓香抓住了他的手,讓他在自己身上大膽探索,并且引導著他……
就這樣,張溫梧結束了他長達二十多年的處男生涯,在那個他原以為會一輩子在一起的女孩身上。
聽完張溫梧從自己視角出發的描述,任平生繼續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