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那是便宜她了。那個女人這半年賺了不少錢,離婚后她拿了一半的錢,拍拍屁股走人,去跟野男人快活,不是如她的意了嗎。離婚對我有什么好處,我干嘛要離婚?”
這就是唐劍的如意算盤,自從那次當眾甩了安淇一巴掌后,安淇屢次提出離婚,都被唐劍一口拒絕,不管安淇如何聲淚俱下,他都堅決不答應。
唐劍雖然不是念法律的,但是他有幾個姐姐都離過婚,知道在國內,離婚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除了子女撫養和財產分割外,還要取得另一方的同意才能離得成,所以唐劍只要拖著不離,安淇就沒辦法離開他。
而且,安淇還告訴他,仿制藥的銷售渠道已經關閉了,現在他們已經沒有這方面的收入,家里的經濟來源,只剩下安淇了。
如果離了婚,唐劍就斷了所有的經濟來源,他已經離開工作崗位好幾年,以前的業務和人脈都已經荒廢了,再加上現在又迷上了打麻將,更沒有心思再去工作。
工作是不可能工作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工作的。
只要安淇沒法離婚,唐劍就可以繼續住現在這棟大房子,就可以繼續花安淇的錢,就可以繼續折磨安淇。
這樣一個免費的保姆兼傭人,任勞任怨,任打任罵,唐劍腦抽了才會放手,才會跟安淇離婚。
對于安淇,唐劍已經沒有任何憐惜之情,他現在只想榨干她身上的每一滴血肉,每一滴金錢,才能平衡他的心態。
而且,安淇那里提供不了的男女之事,洛小香已經彌補了這一點,而且效果還要更好。
唐劍就更沒理由跟安淇離婚了。
聽完唐劍的話,洛小香兩只大眼睛閃了閃,她很善解人意地道:
“看來,你老婆把你傷的真是很深,你才會這么恨她。”
提到這事,唐劍又開始滔滔不絕了,他談起自己當年是如何帥氣、是如何執著地追到了安淇,兩人婚后又是如何恩愛、如何共同奮斗,只可惜自己生了一場重病,這個病不但搞壞了自己的身體,而且還讓別的男人有隙可入,勾走了自己妻子。
“哇,你居然得過這么嚴重的病,我一點都看不出來,你體力這么好,這么強......”
洛小香咬著嘴唇,一臉難以置信地道。
征服了這個小女人,讓唐劍的自信心得到極大膨脹,他的防范心理也降到了最低,在小女人低姿態的奉承面前,在她有意無意的引導下,唐劍把安淇是如何發現印度仿制藥的效用,如何引進印度紡織藥的銷售都說了一遍。
雖然唐劍的重點是放在仿制藥讓妻子接觸了更大的世界,也接觸了其他的男人,導致最終的出軌上。
他完全不知道與安淇合作的是誰,也不知道任平生這個人的存在,他只是憑借著男人的直覺,隱約覺得安淇外面有了其他男人,否則無法解釋自己原本百依百順的妻子,這半年來一直拒絕自己的求愛,就算跟自己睡在一張床上,但自己每次碰她的身體,都會被她用手推開。
除此之外,唐劍對安淇的社交情況了解甚少,從他的視角說出來的,只是印度仿制藥的一個方面。
但在洛小香的耳中,唐劍的敘述,卻是將自己已經掌握的另一半拼圖拼了起來,形成了一副完整的圖像。
唐劍只顧著抒發自己對妻子的仇視,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懷中那個小女人,那個柔順嫵媚的小女人,雙目中閃爍著異芒,嘴角更是流露出一絲笑意,一絲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