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倬云輕描淡寫地說著。
任平生皺了皺眉,這個女人真是死纏爛打、不肯罷休,他雙手抱在胸前,淡淡道:
“你躺到我的床上干嘛?”
雖然男人的表情十分冷淡,但田倬云一點都不受影響,她嫵媚地笑了笑,道:
“我想你啊,你不來找我,我只好來找你咯。”
任平生啼笑皆非,這個女人說起這種話,就像是在講述吃飯喝水一般輕松,他還真沒見過這樣大膽的女人。
“很抱歉,田小姐,我真的需要休息了,你可以回到你的房間嗎?”
任平生有些尷尬,田倬云這樣積極主動地貼上來,目的擺明了就是要ons。
任平生不是衛道士,在確保安全和私密的前提下,他并不拒絕ons。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以及EMBA課程營造的機會,兩人之間其實已經達到一個比較親密的程度。
而且田倬云的確對他很有誘惑力,此時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在沒有熟人可以知道的郊外,如果來點什么也是很正常的。
但任平生還是有些顧慮,他顧慮的是:
這個女人想要什么呢?
從她前世的作為和名聲來看,田倬云很善于利用有錢有名的男人來營造自己,像踩跳板般,從一個男人,跳到另一個男人身上,她越跳越高,自己的名聲和地位也隨之上升。
而且,田倬云為了達到目的,什么手段都敢使出來,沒有一般人常有的羞恥感和道德負擔。
就像上次在機場看到獻吻巴喬的那一幕般,這個女人的路子很野。
野路子的女人雖然有味道,但也有可能帶著毒素,這個毒素只有你吃過了,才會分辨出來
任平生此刻是可以吃掉,但吃這個的話,對自己有沒有好處暫且不說,也意味著自己被這個女人粘上了,雖然她現在不會威脅到自己,但誰知道,日后這個野路子的女人,會否讓自己粘上一身腥呢?
這才是讓任平生遲疑不決的關鍵所在。
由于心存顧慮,所以田倬云雖然握住了任平生的把柄,使出渾身解數挑逗著,但他還是始終保持冷靜,沒有進一步的舉動。
任平生平靜地觀察著面布紅暈的田倬云,他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田倬云這個女人雖然有些危險,也有些棘手,但也有她獨特的優勢。
她的厚臉皮,她的無底線,甚至她執著不放棄的韌性,都更適合這個社會。
在這個現實而又殘酷的世界上,她這種野路子的女人反而能夠出人頭地。
自己擁有兩輩子的閱歷和經驗,如果連一個野路子的女人都搞不定,在女人面前畏首畏尾、患得患失的,那重生一趟不是白活了。
想通了這一切,任平生終于開口了,他的語氣冷靜得像個機器人。
“我可以給,但要按照我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