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媛媛終于回來了,結束了為期三個月的中組部青干班培訓,返回漢海市的她心情是愉快而又輕松的。
這三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在燕京的她卻收獲良多。
不僅通過青干班結交了很多未來的國家政治生活的棟梁,而且還收獲了她生命中第一個真正的愛人,一個可以降服她的男人。
想起那些日子里,她和那個男人在燕京西山的別墅內度過的無數甜蜜時光,高媛媛一向矜持的玉臉不禁溢出一絲笑意,不知不覺間加快了走出機場的腳步。
高媛媛今天穿了一件米白色輕薄蕾絲上衣加鵝黃色細方格半身裙,半身裙又高又長的腰身束在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上,更顯得裙擺下方那兩條裹著輕薄白絲長襪的**又長又直。
她外面披著一件淡黃色的長款西裝外套,配上腳下那雙嫩黃色小羊皮尖頭平底鞋,烏黑柔順富有光澤的長發寫意地披散在背后,那張令人驚艷的玉臉淡然無波地穿梭在人群中,雖然手里還拉著一個白色拉桿箱,但她的腳步卻輕盈靈動,因為她很想早點見到那個男人。
果不其然,剛出門口,任平生已經面帶微笑地站在那里等候了。
雖然只是小別了半個月,但兩人都覺得相隔了大半年一樣長久,都帶著如饑似渴的目光看著對方,又充滿了新鮮感。
“累了嗎?”
“不累!”
“想我了嗎?”
“想。”
短短的幾句話,卻蘊含了兩人無數的心意。
一個熱烈而又溫馨的擁抱后,任平生自然而然地搭上她纖細的腰肢,高媛媛也很依戀地挽住這個男人的胳膊,兩人像所有出于熱戀中的情侶一般,在路人羨慕而又經驗的目光中,相互依偎著走出機場。
坐在任平生新購置的賓利歐陸GT雙門轎跑里,高媛媛那對清澈的杏目將駕駛位上的男人上下打量了一般,嘴角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打趣道:
“老實交代,你最近在漢海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嗎?”
任平生聳聳肩,微笑道:
“怎么可能,我向組織保證,堅決只為高媛媛同學一人服務。”
高媛媛細白纖長的手指輕輕滑過英國匠人手工縫制的真皮扶手箱,停留在美國加州胡桃木飾板鑲嵌的中控臺,兩條細長的黛眉挑了挑,不怎么相信地反問道:
“真的?那你干嘛又弄一個這么顯眼的車,不是有什么花花心腸了吧。”
高媛媛的疑問不是沒有來由,這輛賓利歐陸雙門跑車不僅有著流線型的溜背造型,而且車身還是一種十分罕見的吉姆尼紅色,說實話,雖然賓利歐陸雙門轎跑的造型還算端莊典雅,但這這個顏色開在國內的大街上的確很招搖,跟任平生平時的風格有點不搭調。
任平生臉上帶著壞笑道:
“我如果有花花心腸,也都是對著你花,就像這輛車一樣,是我的女朋友專屬的。”
說完,他露出一口白牙笑著,空檔踩下油門,12缸的發動機發出一陣轟鳴聲,讓周圍的路人無不側目。
高媛媛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但她眼角流露的笑意卻很明顯,說明她此時的心情十分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