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輕男人贈送了包括自己手里挎著的這款紅色愛馬仕Birkin包在內,價值上百萬的首飾與珠寶,只是為了獲得與溫逸吃一頓飯的機會,但那場飯局的結果卻不如人意。
從心里頭,關娉婷并不討厭這個年輕的任總,雖然他并沒有多強大的背景,但做起事情來十分大氣,花起錢來也十分有氣魄,除了贈送自己珠寶包包和策劃節目外,還打算為溫逸的愛好買單。
雖然這些東西都是為了獲得那筆貸款付出的代價,但這個任總把這件金錢交易的事情做得滴水不漏,甚至很有藝術感。
這些都加深了關娉婷對任平生的好感,也讓她對任平生心懷一些愧疚。
畢竟對方花了不少錢,但事情卻沒有辦妥,自己也沒有幫上什么忙。
雖然關娉婷并不了解期間的關節所在,但從她對溫逸的認識來看,任總這件事八成是要泡湯了。
想到此處,關娉婷懷著某種特殊的情緒,輕輕解下手上的卡地亞手鐲,塞入那只紅色愛馬仕Birkin包中。
這一瞬間,她決定下次找個機會,把這些首飾包包退還給任平生。
無功不受祿,這是關娉婷一貫的原則。
她是個很守原則的女人。
......
關娉婷踩著Ferragemu高跟鞋踏出電梯,7厘米的細高跟在地下車庫的水泥漆上敲打出清脆的聲響。
此時辰光尚早,現代MOWA萬國城的車庫里壓根沒什么人,關娉婷高挑的身影和她的高跟鞋踩地的脆響,在地下車庫偌大的空間中尤為明顯。
眼看著自己那輛銀色捷豹已經出現在視線里,關娉婷正想要摁動遙控鑰匙上的開鎖按鈕,卻在捷豹車窗玻璃的反光里看到背后多了兩個人影。
“你們是誰?”
關娉婷一個轉身,警覺地發聲問道。
她清脆的嗓音在地下車庫里十分刺耳,但帶來的回響卻是靜靜的,沒有人會注意到這邊,因為此時除了那兩個男人,底下車庫里只有關娉婷自己。
關娉婷腦子里首先冒起的念頭,是自己遭到搶劫了,這時候她被兩個男人逼在死角里,無處可逃。
她唯一可行的手段,只有大聲呼叫,引起保安或其他人的注意,讓他們幫助自己,或者幫自己報警求救。
但關娉婷在把那聲“救命”喊出喉嚨前,那兩個男人的舉動令她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兩個男人都穿著黑色夾克便衣,年紀都在四十歲左右,看上去都很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