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撥打電話給江秋蓉前,任平生心里頗為糾結。
雖然從始至終,任平生對于這個有著女魔頭之稱的冷艷美人,更多是發自****的本能吸引,以及出于金錢利益上的共謀合作,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江秋蓉的嫵媚、善變、狡猾、多智,以及兩人在諸多事情上親密無間的配合,都讓任平生對這個尤物美人念念不忘。
當然,江秋蓉在床第之間的風情,也是令任平生癡迷不已的重要因素。
只不過這一年多來,兩人遠隔重洋,聚少離多。再加上高媛媛的橫空出世,令任平生身邊的諸女都為之遜色,在分身乏術的情況下,任平生不免冷落了這個大洋彼岸的尤物美人。
包括前一次在紐約的新聞發布會后,任平生又一次拒絕了江秋蓉的邀約,這都令他對這個女人心懷愧疚。
但任平生并不想放棄她,無論是出于男人的占有欲,還是處于事業布局上的需要,他都需要江秋蓉。
所以他站在寒風凌冽的戶外,撥出了那個很少用的電話號碼。
“新年好,任大董事長。”
雖然電話里的聲音有些飄飄忽忽,但江秋蓉那標志性的略帶沙啞的嗓音卻和往常一般誘人,她第一眼就認出了任平生的號碼,話里還帶著一絲調侃意味。
“新年好啊,蓉蓉,你在哪呢?”
任平生笑著問道。
以江秋蓉的職業素養,以及她對國內財經界的關注,應該早就知道自己在國內的一系列商業布局,所以任平生也沒有必要再去解釋微博公司的由來。
“我一個單身女人還能去哪,當然是在紐約咯。”
江秋蓉的話里似乎還有話,但她既然在春節這個特殊的日子里選擇留在美國,這就意味著她對那段名存實亡的婚姻已經不抱希望了。
任平生暗自猜測著,嘴角的笑意又深了,他調笑道。
“你自個兒過年,不寂寞嗎?”
江秋蓉在那頭輕輕嘆了一聲,那聲音中似乎果真帶著難以化解的寂寥。
“我當然寂寞了,可我想要的那個男人,寧愿跟他的小女友在電視上卿卿我我,卻不愿花點時間陪我。”
江秋蓉的眼光果然毒辣,任平生與高媛媛的關系雖然還沒有公開,但憑借他們在微博與電視廣告上的一系列互動,卻被她看出了端倪。
只不過江秋蓉這話里頭,更多地在向任平生表示自己的內心。
“雖然你另有新歡,雖然你冷落了我,可我還是想要你,可我還是在等你。”
這就是江秋蓉,她輕易不動感情,但她一旦動了感情,卻比任何人還執著。
任平生果然被她這一聲半帶幽怨、半帶自憐的嘆息弄得有些心神不寧,他呵呵笑道:
“你想要我,就直說嘛,我現在打飛的過去找你,你想要多久就有多久。”
他只是隨口一說,但江秋蓉卻打蛇隨棍上,抓住他這句話不放,柔聲道:
“那你來呀,你現在就過來呀,我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你了.......”
她的聲音一下子變得柔柔膩膩起來,每一聲的尾調都拉得長長的,配合著她有些沙啞的嗓子,混合成一股獨特的韻味,好像一個象牙拔子在撥弄琴弦般,每一下都撥到了任平生心中最敏感的部位上,撥得他渾身**辣的,撥得他心中癢癢的。
“我已經開了一瓶82年的紅酒,我給你倒了半杯,也給我半杯......我現在身上就穿了一件絲綢睡衣,你猜猜看,我睡衣里還穿了什么?”
江秋蓉嫵媚地問道,話里充滿了挑逗,充滿了撩撥。
任平生此刻雖然心醉神迷,但他還是很清醒地說出了答案:
“你什么都沒穿。”
“嘻嘻!”
電話那頭傳來江秋蓉吃吃的偷笑聲,仿佛任平生的回答很令她滿意,她繼續保持那種柔膩的語調道。
“我還穿了你最喜歡的絲襪,是法國Cervin專賣店買的,黑色的哦,薄薄的,滑滑的,就像另一層皮膚般,現在就穿在我的腿上,你想摸摸她們嗎......”
在江秋蓉帶著膩音的描述中,任平生仿佛看到了她那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上裹著輕薄黑絲襪的誘人景象,而這個誘人的尤物蔥白纖長的玉手此刻正手持著長腳紅酒杯,她身上滑落的絲綢睡衣下方露出兩條裹著黑絲的大長腿,其中一條輕輕地抬起抵在了任平生的胸口,而那長腳杯中輕輕晃動著的紅酒,則映出了江秋蓉充滿渴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