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任平生沖完身體,裹著浴巾走出淋浴房時,江秋蓉已經穿戴整齊地站在洗手臺前,正一手扶著洗手臺,微微傾斜著身子,輕輕抬起一只裹著黑絲褲襪的大長腿,將一只白色小羊皮尖頭鞋套入纖柔的玉足上,等到兩只玉足都踩在7厘米的細高跟上時,她以一個極其優美的姿勢站在洗手臺前,用充滿自我欣賞的眼神打量著鏡中的那個女人。
江秋蓉并沒有察覺到,任平生已經走到了身旁,正用男人特有的目光欣賞著她。
她那具誘人的**已經穿上一套白色修身西服套裝,干練的女士小西裝的V字領口露出一截被黑色絲綢文胸裹著的白膩肌膚,細細的纖腰處有個收腰的設計,在下方是一條長及膝蓋的白色半身筒裙,這身黑白相間的穿搭十分契合她冷冰冰的氣質,配合披灑在肩后柔順蓬松的大波浪長卷發,嵌在耳珠上那兩顆璀璨鉆石耳釘,讓她顯得冷艷而又高貴。
帝王套房的浴室是敞開式的設計,中間的洗手臺用黑色大理石和白色柚木打制,江秋蓉的黑色小羊皮prada手袋正擺在臺上,一排射燈把柔和的光線打在室內。
一面長方形的鍍金框大鏡子前,江秋蓉的身子微微向前傾斜,纖白玉手中抓著一管帶雙C標志的口紅,正仔細的在自己那兩片薄唇上涂抹著,她的動作輕盈而又專注,一對細長的鳳目里卻閃爍著驕傲的神情,就像一個女王在檢驗自己的武器一般。
任平生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些干涸,雖然裹在浴巾,但他又開始蠢蠢欲動了,他緩緩地向前走了幾步。
江秋蓉收好手中的口紅,她抿了抿薄薄紅唇,滿意的對著鏡中的自己看了看,嘴角溢出一絲笑意,似乎頗為滿意的樣子。
這時候,她才看到任平生逼近身后,她有些驚訝的把檀口張成個小小的橢圓,因為從鏡中,她可以看到男人赤條條的身體,尤其是那驕傲,她對著鏡子白了一眼,撇撇道:
“男人,現在不是你炫耀的時候。”
任平生毫不在意她說什么,他只是用雙手把住那細細的腰肢,自信十足地拉下白色半身筒裙的拉鏈,帶著一絲專橫,一絲霸道,低聲道:
“女人,閉嘴。”
江秋蓉那張冷艷的玉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但很快那不悅就轉化成一股難以言說的嫵媚,她細長的鳳目微微瞇了起來,因為她已經感受到背后的感覺。
她輕輕咬著薄薄的紅唇,用一種似笑非笑地神情,看著鏡中男人的動作,略帶沙啞的嗓子里帶著一股膩味道:
“只剩不到半個小時了,時間夠嗎。”
任平生沒有搭話,但他手里的動作卻沒有任何猶豫,那條白色半身筒裙已經順著黑絲長腿滑落下來,堆在那對蹬著7厘米細高跟白色小羊皮尖頭鞋上,然后江秋蓉覺得自己一涼,然后瞬間變得火熱起來。
一連串密集的掌聲響了起來,傳徹了寬敞的浴室,傳遍整個帝王套房。
江秋蓉已經來不及說什么了,她只能將上半身放得低低的,趴在冰涼光滑的大理石洗手臺上,涂著黑色指甲油的蔥白纖指緊緊抓住臺面,同時高高揚起臻首,任由那如云般的大波浪長卷發在空中有節奏地甩動起來。
曼哈頓的陽光已經徹底覆蓋了整個帝王套房,也照亮了那個春意黯然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