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千仞雪還是擺擺手說:“不用了,火舞已經是雪衣堡的人了,現在就動手,以白亦非的性格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佘龍和蛇矛一愣,這白亦非反應速度也太快了吧,這才剛得到消息,他這就下手了。
說起火舞,千仞雪又想到了史萊克學院的唐三,那名到現在大賽表現僅次于火舞的少年,對著兩位封號斗羅說出了自己的疑慮:“今天白亦非在和我談話中說,那名唐三還有抗衡火舞的底牌,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東西,能讓唐三有底氣以藍銀草這個劣勢武魂戰勝火舞。魂技?還是魂骨?”
千仞雪知道,白亦非從不是無的放矢之人,可她思來想去也想不到唐三到底能憑借什么戰勝火舞。
急性子的佘龍見千仞雪這么猶豫,急躁地說:“少主,既然那個叫唐三的威脅這么大,依我看就找個機會做了唐三一了百了,省的日后麻煩。要知道,前任教皇就是他的老子殺掉的,父債子償,天經地義。”
佘龍這一說,千仞雪想起了自己父親的死,銀牙輕咬。
當年自己還小,父親雖然很忙,但還是會偶爾抽空陪陪自己,而自己雖然口頭上對父親的關愛不感冒,但她知道父親陪自己的時候自己是非常開心的。
一切的一切都從那天改變了,某天父親帶著三名封號斗羅外出辦事,可回來的時候已經處于瀕死,那三名封號斗羅也是一重傷兩輕傷,父親的傷勢連自己的爺爺都無能為力,最終父親不治而亡。
從那天后,那個女人登上教皇之位,還一直想派人來暗殺自己,在爺爺的護佑下,自然沒人敢對自己動手。但是之后自己又來到了天斗帝國,過著間諜的那種黑暗的生活,永遠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想起這些,千仞雪冷聲說道:“蛇矛,讓薩拉斯將唐三的消息告訴那個女人,唐三的事情就交給她吧。至于火舞,就先別動手了,算是還白亦非一個人情。”
“是”
這邊的唐三,來到戴沐白的房間,房間里一股醫藥味,而戴沐白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全身纏繞著繃帶,活脫脫一個木乃伊。
唐三走到戴沐白身邊,端起他的一只胳膊,解開一小部分繃帶,查看里面的情況。
將一根銀針插進了戴沐白胳膊上,片刻后拔了下來,唐三仔細觀察了銀針,心道:“皮膚呈暗紅色,略微浮腫,雖然有的地方皮膚潰爛,但根據剛才銀針的情況,戴老大經過救治還可以在武魂城比賽之前上場。幸虧火舞的魂力還不到火候,要不然戴老大怕是兇多吉少了。”
回想了一下玄天寶錄里面的內容,唐三整理出了一套藥方寫在了之上,看到藥方,唐三心里有些煩躁。
要說治療火毒,最好的藥草就是上次血衣候給他們的朱砂蓮,其本身寒性很強,克燥熱,對于火毒治療有奇效。
可惜,已經被被他們吃掉了。
“這些藥草里面,還有一些稀有的,看來得去找一下老毒物了。”唐三打算明天找一趟老毒物,向他借一些冰火兩儀眼里的藥草。
走出院子里,唐三本打算回到房間里休息。
“小怪物。”一道綠色的身影出現在外面的院子里,突如其來的聲音將唐三驚醒。
“老毒物”看到獨孤博的到來,唐三高興壞了,這可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他還準備明天找獨孤博呢,誰知道獨孤博自己來了。
“小怪物,你這是怎么了?”獨孤博幾乎在下一個瞬間就已經來到了唐三面前,一只有力的大手,直接扣上了唐三的肩膀,醇厚的魂力帶著幾分霸道和幾分狂野透體而入。
“噓,老怪物,大家都睡了,咱們還是找個別的地方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