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金色的馬車在官路上行駛著,坐在馬車外面的車夫那叫一個高興。他再怎么笨也能看清楚現在的局勢,自己的主子登基稱帝已經算是板上釘釘了。
常言道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自己雖然只是一節車夫,但只要千仞雪稱帝,那也是皇帝的車夫啊。
坐在馬車里面的千仞雪聽著外面的閑言碎語,捂嘴笑道:“看來我們也是做了一件好事!”
“嗯?”
白亦非在窗外感受到了一名魂斗羅的存在,單手挑開了窗簾,在他的視角里,看見了一名老者。
這名老者須發花白,一頭短發如同鋼針一般在頭頂根根豎立,只是眼神要深邃的多。站在那里,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從正在和老者對話的商販眼光中流露出的敬畏,就能知道這名老者不簡單。
千仞雪將身子伸向了白亦非那邊,順著白亦非的目光看了看那名老者,轉頭對白亦非解釋道:“這是力之一族的族長泰坦,也是史萊克學院學員泰隆的爺爺。”
白亦非沒有回答千仞雪的話,而是看向了千仞雪凹凸玲瓏的身軀。
由于千仞雪和白亦非私下呆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女裝,千仞雪都沒有注意到她現在的姿勢有多誘人。一只膝蓋跪在了坐墊上,身軀俯向白亦非,白亦非只要往下看就能看見雪白的溝壑,還有那挺翹的后部,淡淡的處子清香,在白亦非聞起來是那么的誘人。
將窗簾放下,白亦非用龐大的魂力籠蓋了整個馬車,千仞雪有些疑惑,回頭一看,正好對上了白亦非戲謔而又熾熱的眼神。
千仞雪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是這么個姿勢,臉色發紅,正準備撤回身子,白亦非抓住了她的翹臀,然后另一只手一把將千仞雪的嬌軀翻了過來,正面朝上。
白亦非猩紅的嘴唇貼在千仞雪耳邊,挑逗道:“到了我手里的獵物,還想逃!”
看著白亦非那充滿侵略性的眼神,千仞雪“無助”地把手放在胸前,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樣。
就在白亦非準備更進一步時,千仞雪雙手抱住了白亦非的額頭,看了眼讀者的方向:“別這樣,有人在看著。”
白亦非看了看眾位讀者的眼睛,冷笑一聲,然后袖袍一揮,頓時文章一片黑暗,此中樂不足為外人道也。
金色馬車一直走到天斗城中心最繁華的區域,在一棟高大的建筑前停了下來。
這是一座高達五層的小樓,哪怕是在天斗城中,這里也算得上是很高的建筑了。和天斗城建筑普遍的驕奢淫逸不同,這座樓的首先給人的感覺就是清雅。
整體建筑風格略顯古樸,匾額上只有簡單的兩個字,月軒。
來往進入其中的行人并不多,但能夠看得出,進出這里的人,都是衣著華貴或是氣質極佳之輩。男女皆有。
馬夫將馬車停好了之后,下車恭恭敬敬地朝著馬車里說道:“侯爺,太子,月軒到了。”
“知道了!”千仞雪慵懶的聲音從馬車里傳了出來。
馬夫聽了聽聲音,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不過他也沒有多想,畢竟對于他這種下人來說,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白亦非首先從馬車了走了出來,面露得意之色,緊接著千仞雪也恢復成男裝下了馬車,只不過臉上還是殘留有紅暈。
瞪了白亦非一眼,千仞雪率先朝月軒走去。
兩人剛走到門前,兩名身穿青衣,一身整潔的青年就出現兩人面前,正準備攔住他們。可是定眼一看,竟然是血衣侯和太子,連忙行禮道:“拜見侯爺,拜見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