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白亦非害不害怕,你呼延震拿了武魂殿那么多好處,還背著武魂殿自己私吞好東西,合著好處全讓你拿了,關鍵時刻還讓人家背鍋。
武魂殿要是知道了絕對不會饒過你這個吃里爬外的家伙!
再說了,他白亦非什么時候怕過武魂殿,如今自己根本不懼無法發揮全力的比比東,就憑剩下的那些酒囊飯袋之徒,白亦非根本不放在眼里。
況且,退一萬步講,白亦非連武魂殿少主千仞雪都拿下了,殺了你呼延震,更沒有顧及了。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白亦非暗道。
“啪,啪,啪”
面對著逐漸凝固的氣氛,白亦非笑著拍了拍雙手,這奇怪的舉動讓象甲宗的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不明所以。
就在這時,讓象甲宗人大跌眼鏡的一幕發生了,只見他們宗的六長老居然走了出來。
在兩邊人馬的注視下,六長老走到白亦非馬前,跪在地上恭聲道:“屬下參加侯爺!”
“砰!”,六長老的一言一行像一顆響雷一樣打在了呼延震的耳邊,大腦一片空白,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得虧后面的人扶住了他。
象甲宗的人也出現了內亂,大敵當前,自家長老卻叛變了。
六長老根本不顧身后仇視的目光,坦言道:“侯爺,那些圖紙現在還在呼延震手里,而且他們已經派人正在按照圖紙進行打造。原本屬下應該早一點通知侯爺,只不過因為呼延震派我去監督那些工匠,所以還未來得及通知,請侯爺恕罪!”
呼延震眼見眾人軍心動搖,強忍住蠢蠢欲動的雙掌,怒斥道:“李奎,我那么信任你,你竟然背主求榮!”
六長老站了起來,漠然的看了看呼延震,不屑道:“呼延震,我可從來都沒有背叛過你。實話告訴你,我的真名叫白奎,本來就是雪衣堡的人,只是一顆侯爺安放在你身邊的棋子!”
白亦非血紅色的眼眸閃過一抹狠色,充滿殺意地說道:“好了,不用跟他廢話,從今天開始你的臥底生涯結束了,因為從此以后斗羅大陸不會再有象甲宗這個名字。”
白亦非那充滿著對生命的漠視的話讓象甲宗的人身體不停地打顫,一些沒有骨氣的人此時還暗罵他們的宗主為什么不交出來圖紙,連累大家和他一起陪葬。
“白亦非,你不要欺人太甚!你難道就不怕武魂殿的報復嗎,你應該知道我們下四宗已經投靠了武魂殿。你雪衣堡雖強,但還不是一家獨大!”
呼延震此時想清楚了,實在不行最后把圖紙交出來以換得武魂殿的援助。
“嗯呵呵呵!”
白亦非召喚處自己的泣血劍,低沉地笑了起來,和象甲宗的凝重形成了鮮明的對照。
“唰!”,白亦非優雅地將泣血劍拔出,冷冽的寒光拂過每個人的臉龐,在紅色的劍格上能看清每個人細微的表情,寒冰之力像霧氣四下擴散,一瞬間,眾人感覺溫度下降的非常快。
泣血劍指向呼延震,白亦非收起笑容冷聲道:“那又如何,在這斗羅大陸上,讓本侯害怕的人還沒出生呢!”
凌厲的劍意,凍骨的寒氣,加上飄舞的白發,將白亦非的邪魅狂狷一展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