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而不得,使白沉香的心一下子沒有了著落。
再看那監獄的環境,陰暗潮濕,異味刺鼻。以白鶴這把老骨頭,周身魂力又被封住,根本不適合長期居住。白沉香還偶然間看到了牢飯,差點沒當場嘔吐,那是人能吃的飯嗎?和豬吃的泔水有何分別。
白沉香內心揣測著,白亦非極有可能把她爺爺關到了另外一個隱蔽的地方,不讓外人知曉。畢竟祖孫倆知道了白亦非和千仞雪最大的秘密,以白亦非的心思縝密,不會輕易放任了之。
即便白鶴沒有遭到毒手,可白沉香依舊想把白鶴救離于苦海之中,監獄的環境太惡劣了。
或許是見不得女子哭泣,白亦非又不能拿白沉香怎么樣,心煩意亂下從魂導器中取出紅酒一口悶下。醇香入腹,涼入心頭,幾杯醉意下去,總算壓下了煩躁與不耐。
白亦非輕抿了下血唇,回味著殘留在上的酒香,淡淡地說道:“那你想如何?”
“奴婢想請侯爺把爺爺放出來,監獄的環境太苦了,奴婢不愿意看他在那兒受苦。況且爺爺現在被封住了魂力,絕對不會再給您添麻煩的。”
白沉香思量許久,終于在白亦非發作前小聲說了出來,她知道這是最后一次機會,必須把握住。
嘴角的酒杯緩緩放下,白亦非輕飄飄的說道:“倒難為你有這份孝心!”
然而緊接著的話鋒一轉,打碎了白沉香剛升起來的幻想。
“但你的這份孝心,本侯怕是難以成全啊!”
迎著少女不解與焦急的目光,白亦非冷聲道:“你的自由是用你爺爺的自由來換取的,這是一筆等價的交易。你要救你爺爺,你的代價是什么?”
白鶴讓他吃了個不小的暗虧,以白亦非睚眥必報的性格,怎么會這么輕易釋放白鶴。不把白鶴折磨個三年五載,難消他心頭之恨。
“沒有永遠的朋友,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想救你爺爺,得要看你的籌碼能否打動本侯了!”
聞言,白沉香櫻唇蒼白,暈紅的眼眶中晶瑩再現,兩只無處安放的小手相互揉捏,這一句話她竟不知如何回答。
白沉香來雪衣堡也有一段日子了,以她這些天對白亦非的了解,敏之一族大概率被滅族了,她那敏之一族大小姐的身份名存實亡。
本來她的家族就貧窮的需要別人接濟,最值錢的水晶血龍參還已經被白亦非拿走,搜遍全身,白沉香實在拿不出能吸引白亦非的東西。
突然,白沉香任命般地閉上了雙眸,再次睜開時似乎做出了重大的決定,玉足輕點,慢慢游到了白亦非身前。
直視著白亦非,白沉香的俏臉紅得就像黃昏的火燒云,只見她香肩一抖,裹在嬌軀上的輕紗緩緩滑落。只不過這次,她沒有阻止。
誘人的春光乍泄,膚若凝脂的身軀瞬間將庭院的花葉比了下去,任君品嘗的柔弱之態為少女的美貌又多了幾分加持,急促的喘息似是吹響了戰爭的號角。
白沉香一手遮擋住胸前的柔軟,一手又隱住私處,沙啞而又羞澀的聲音響起:“我已是身無分文,若是侯爺看得上,我愿一直為奴為婢做侯爺的貼身丫鬟,絕無反悔。只要侯爺能答應我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