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家,你沒事吧?”
說話的是玉元震,他在見到了廢墟旁傷勢嚴重的獨孤博后,立馬飛過去攙扶住了他。
玉元震的孫子玉天恒和獨孤博的孫女獨孤雁早就是男女朋友的關系了,雙方家長也贊同這件婚事,對于藍電霸王宗來說,獨孤博是封號斗羅,雖然是最弱的那一個,但也是極盡可能地拉攏。
“血衣候白亦非,久仰大名,初次見面。”
站在千仞雪身邊,血衣加身的白亦非太惹人注目了,玉元震一眼就認出來了他。環顧在場眾人,也只有白亦非能傷的了獨孤博了。
白亦非看著眼前的玉元震,一襲寬松的青衫到底,年邁的身軀不掩其高大魁梧,雙目之間似有雷霆萬鈞,身為上三總的宗主,更是意氣風發。
這是兩人第一次見面,與玉元震臉色忌憚不同,白亦非則是隨意淡然。剛才他看了一下,玉元震的魂力為96級,和一旁的劍斗羅并駕齊驅,血脈之力絲毫不輸年輕魂師。
也難怪火豹宗宗主豹烈即使封號已成,也一直不敢挑戰藍電霸王宗的地位,人家是超級斗羅,武魂品質又高,打贏的概率幾乎為零。
“玉宗主,久仰了!”白亦非同樣還之以禮。
“清河,我聽說陛下病重垂危,這事可是真的?”寧風致這次沒有做過多的鋪墊,上來就直奔主題。
不只是他,玉元震也同樣目光炯炯地盯著千仞雪。
雪夜的生死關乎著天斗的權力是否要重新洗牌,七寶琉璃宗本就與天斗帝國利益相連,這些年原本中立的藍電霸王宗也見勢加入到了這邊的陣營,關乎到宗門未來的事情,容不得他們馬虎。
千仞雪拿出一副悲傷的樣子,點了點頭,傷感道:“聽御醫說,父皇若是晚上前再醒不過來,可能就...”
后面的話,千仞雪已經“不忍”再說出來了。
寧風致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出于表面功夫,還是問起了雪夜的病情:“陛下突然暈倒,可查到是什么病狀了嗎?”
當即,千仞雪又把剛才的那套說辭搬了出來,主要就是說雪夜這兩年沉迷女色,畢竟這件事天斗城人盡皆知嗎。
是這樣嗎...,寧風致若有所思,余光在寢宮、千仞雪以及白亦非身上來回轉動,腦海中在構思著各方角逐。
“哼,既然父皇病重,那你還攔著我們進去。還縱容血衣侯打傷前來為父皇治病的獨孤先生,分明是包藏禍心,還在這里假惺惺作態!”雪崩再次跳出來,譴責道。
此言一出,寧風致和劍斗羅只是瞧了一眼沒再說什么,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嗎。白亦非作為盟友,又和寧榮榮關系要好,他們懶得管這件事。
千仞雪是一臉譏笑,而作為親家的玉元震雖有心為獨孤博出頭,但他身為一宗之主,為人處世不能輕易被個人感情左右。
白亦非沒有搭理小丑一般的雪崩,反而是一臉笑意地看著獨孤博,言道:“獨孤博,你也是這樣認為的嗎?”
這般咄咄逼人的話語,獨孤博是敢怒不敢言,玉元震更是皺起了眉頭。
“哼,身為雪衣堡的主人,不好好鎮守北疆,....”那邊的雪崩還在喋喋不休,惡狗咬人。
雪崩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俗話說的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現在已經無所畏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