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
卡卡西正在把玩著手里的苦無,一旁的角都正在掰著手指算錢。
而飛段正看著鼬在教佐助投擲手里劍。
不遠處帶土的身影逐漸走來,在他的身后跟著一個陌生的男人。
這個男人茍著腰,而且還帶了一個面罩,走起路來看上去十分別扭。
“各位,新成員到位,來自我介紹一下。”
帶土拍了拍手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卡卡西。
“你就是旗木卡卡西?”
陌生男人盯著卡卡西一字一句的問道,空氣突然安靜下來,眾人隔著百米的距離都能嗅到空氣中的火藥味。
“我認識你嗎?”
卡卡西將苦無放回腰間站起來冷冷的問道。
陌生男人沒有說話,眉頭一皺,瞬間數毒針朝卡卡西飛了過來。
卡卡西不慌不忙,一個翻身躲過毒針,然后抽出短刀平穩落地。
這時又有幾枚毒針飛來,卡卡西終于不耐煩了。
“破刃!”
他的刀法如出一轍,劃過空氣的阻力斬破毒針,循環漸進的刀氣直接穿過陌生男人的面罩。
磁啦的一聲。
面罩整齊的被切成兩段掉落了下來。
“這小子的刀法好恐怖!”
一旁的角都驚訝的看著手持短刀的卡卡西。
交過手的人卻是不少,但是刀法如此伶俐的人,卻還是第一次見。
這一招一式的操作,完全不輸于釋放忍術的對手。
“呵,有趣…”
陌生男人冷眼一笑,便停下攻擊,走過卡卡西的身邊直接進山洞里去了。
眾人臉上都露出一絲尷尬,帶土無奈的搖了搖頭。
“好吧…他的名字叫做蝎,就這樣…”
如此古怪的性格使得眾人對蝎并沒有多少好感。
相反,卡卡西那犀利的刀法和熟練的戰斗能力讓大家對他再次另眼相看。
夜晚的微風格外愜意,帶土和卡卡西站在山峰頂端遙望著木葉的方向。
“帶土…”
“這只寫輪眼…”
卡卡西剛開口,帶土便打斷了他。
“卡卡西,我沒有要責怪你的意思,當然琳的事情你我都有責任,沒有誰真正的錯了,我只是心有不甘…”
帶土的聲音突然哽咽,卡卡西昨眼望去,透過月光,帶土的臉頰早就被淚水打濕。
想想之前,現在被排除在忍界之外,竟然成了他們口中的叛忍。
卡卡西心中更多的就是內疚,可他說不出來。
因為琳確實是死在他的手里的。
現在帶土既然沒死,卡卡西想要將左眼的寫輪眼歸還給他。
可是帶土竟然直接拒絕了卡卡西。
“你那只眼睛是因我而受傷的,那道疤無法抹去的話,就用這只眼睛代替吧,說了是送給你的禮物。”
帶土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突然笑了。
卡卡西知道帶土只是在安慰自己,沒有人會比自己更清楚帶土心里的痛了。
“如果你真的內疚的話,幫我一個忙吧.…”
帶土起身突然說到。
“什么都可以…”
卡卡西想都沒想竟然直接就答應了。
兩人相視一笑消失在山峰的頂端。
霧隱村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