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
蜘蛛尾巷,
二樓房間。
托比亞以為自己被發現了,
他走得頗為匆忙以至于連門也沒關好。
因為變故,
原本正常的兩人也似乎變得曖昧起來。
斯內普的臉蹭的一下紅了個通透,他下意識回望凱瑟琳,卻發現她的臉也充滿了熱度。
無論其他人怎么樣,凱瑟琳始終能保持淡定。
唯獨斯內普,
西弗勒斯·斯內普是不同的。
對她,
一直都是。
兩人相視一瞬,又不約而同給自己找了個借口。
同時對對方說道,
“我去看看我爸爸來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好像傷到的是腳,你能稍微回避一下嗎?”
才升起的粉紅色的泡泡并沒有因為兩人的分開消減下去半分。
又一次對視,
但兩人誰都沒敢看對方的眼。
斯內普轉身就去往了門的方向,在確定人已經走遠以后堂而皇之的從里面關上了門。
凱瑟琳上意思表達的很明確,“我需要驗看傷口,請你出去。”
但很多事情不用太追究細節,未來的斯內普從來不知道自己會對某一個人放心不下。
而這個人,并不是莉莉。
不,
仔細想來這似乎不是第一次了。
因為她是莉莉的女兒?
西弗勒斯啊西弗勒斯,你就算騙了千萬人卻永遠騙不了自己。
他摸了摸胸口的紐扣,他看見十一歲的自己假裝聽不懂凱瑟琳的話。
將其曲解為,讓托比亞回避一下。
“托比亞已經走了。”
“不,”
凱瑟琳說,
“我說得是你。
我是女生而你是男生,需要回避。
懂?”
“你是我的妻子。”
“我不是。”
“你是。”
“我說了我不是,你想娶的人是莉莉·伊萬斯。”
凱瑟琳不明白自己已經對斯內普說那么清楚了,為什么他還是會誤會。
“她和你是小學同學,你很早之前就應該認識她了。
她以百合為名,美麗而善良。
或許,
你從見她的第一眼起就對她一見鐘情。”
“可我從來沒有見過她,”
斯內普看向凱瑟琳迅速卷起的小腿褲管,看見小腿肚上兩顆觸目驚心的流著黑血的傷口。
“凱瑟琳,我同你說歷史已經被你改變了。”
“你說你還沒見過莉莉·伊萬斯?怎么可能?”
凱瑟琳一直以來對常識有些崩塌。
理論上,
她應該先讓斯內普看上莉莉,讓一切恢復成正規才是最穩妥的方法。
但她千算萬算沒算到她媽媽和斯內普到現在還沒見過面。
事實上,
電影里的畫面兩人都穿著短袖。
這說明兩人的相遇很有可能就是在暑假。
而現在確實還沒到能夠穿連衣裙和短袖T恤的季節。
“怎么不可能,
對我來說,
她只是隔壁班的一個學習很好的女性同學。”
“等等,”
“這兩個窟窿,好像是蛇的牙齒。
你什么時候被蛇咬了?”
“問題不是這個,”
凱瑟琳對斯內普說,
“問題是解藥在生效,可我并不能確定這一口傷徹底發揮效用的時候,會發生什么。”
“什么意思?”
斯內普很快就想到凱瑟琳想說什么,
“中毒到這個程度。
你現在想要告訴我,你根本不知道傷是在哪里受的,咬你的蛇的名字叫什么?”
話音剛落,
凱瑟琳的左手前臂的皮膚突然傳來一陣刺痛。
斯內普說什么也不肯離開。
女孩不得不當著斯內普的面撩起袖子查看,卻看見麻麻癢癢的細小疤痕逐漸連城一個整體。
傷口組成一個單詞——
雙角灰霧銀蛇
“這是什么?”
“未來的你給我傳遞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