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別說這么多沒用的了,你還是說說你松坪山是怎么回事吧!”
康冠琦看這倆人的神情不太對勁,趕緊找了個借口岔開話題。
雖然不知他們各自打著什么樣的算盤,可兩人的立場就決定了,他們不會是相處的融洽的人。
一聽到松坪山的事情,尚恩峻也坐直了身子,目光轉到鎮三江那邊。
鎮三江的眉頭一緊,臉色霎時間就黑了下去。
誰攤上這樣的事,誰的心情都不會好看的。
重重的嘆了口氣,鎮三江就開始敘說著那天的事。
兩個月前,鎮三江去南城參加生日宴,臨走的時候只帶了六個兄弟,在回來的路上的時候遭了埋伏,就剩下他一個人渾身是傷的回來。
可就是到松坪山的時候,他看著山門口的石獅子倒向了一邊,當時他就覺得奇怪,這個石獅子是松坪山的守護山神,別說是傾斜了,就是它平時身上沾染了一點泥巴,都會有人小心翼翼的給擦拭干凈,絕不會讓它傾斜成這個樣子的。
鎮三江只是心有疑惑,并沒有想到手底下的兄弟會反水背叛他,直到他走到柳樹坡的時候,突然間就聽到了林子里面有一陣急促的槍聲。
那個槍聲混雜,但是能聽出來是什么槍,在松坪山里面,每個人的配槍都不一樣,尤其是他手底下的親信,配槍更是非同一般,遠遠的聽著聲音就能分辨出來。
一陣嘈雜的槍聲過后,鎮三江知道自己的親信開了槍,想必是寨子里面出了事,他掏出槍在柳樹坡放了一槍以后,就直接鉆進了柳樹坡后面的山道里面,一直等到了晚上,都沒有見到一個親信來。
這是他之前跟著那幫出生入死的兄弟定下的規矩,為了以防萬一,眾人以槍聲為號,一聲響就是柳樹坡后的狗洞聚集,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鎮三江更加斷定,他的親信出了問題,那么就是寨子里有人反水,所以都沒有直接回去,一直躲在這個山洞里面。
“你還挺聰明的。”
尚恩峻聽言鎮三江的故事,不由自主的夸贊一句。
“你去參加誰的生日宴?”
康冠琦聽的是雙目陰冷,滿是緊張的看著鎮三江問著。
“城東海爺。”
鎮三江看著康冠琦說著。
“海爺……后庭花的那個海爺?”
看著鎮三江點頭默認,康冠琦開始回憶著,這個海爺是南城有名的花城老板,開著后庭花歌舞廳,賺著花舞的錢,據說暗地里培養了一批殺手,個個都是死士,只不過沒人見過。
“海爺六十歲壽誕,以前年輕的時候,我曾經救過他的義子海元五一命,所以跟著他也算是有些交情,這不每次過壽誕大擺宴席都有我的請柬。”
說著震三江的身子往后一靠,斜臥在地上,淡淡的說著,眼神看著山洞頂,就好像在回憶往事一樣,神情淡然自若。
“小青龍勾結了九王爺,他們反你占據松坪山目的何在呢?”
康冠琦一直沒想通這個問題,看到鎮三江的時候,他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那個是九王爺?”
鎮三江滿臉詫異的看著康冠琦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