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上官笙蘭指了指一旁擺放在武器架子上的長戟:“這個也是他們的作品,但是矮人性格很奇怪,雖然豪爽但是極度反感欺騙他們的人,同時對報酬的要求很怪,有時候你拿黃金萬兩他們都不感興趣,但有時候幾枚銀幣他們就爽快地答應幫你的忙。”
“然后就是魔族了,這個種族其實是有很多分支,并且形態也是差異很大,整體而言太過復雜龐大難以羅列出來,但共同特點就是好勇斗狠和有著一雙鐵灰色瞳孔。世界上所有的國家爭斗都有摩羅帝國的參與,但是魔族本身極其注重契約精神,所以一旦簽訂契約就會以一種其他種族無法理解的忠實態度去對待,所以現在世界上在簽訂了和平協議后,所有國家之間的沖突并沒有多少,只是邊境流民還是不少,也是一個大問題。”
“最后是海族,這個種族問題比魔族還大,喜怒無常神秘莫測,不過一般都只是待在海里打死不上岸,沒什么威脅,可以不用那么在意。”
說完,上官笙蘭指了指自己和瞇瞇眼費司佛:“我們人類則是比較……復雜,你之后也會懂的,所以當務之急是教會你一些常識,不能讓你做出太過火的行為,比如……”
“比如你上次在我們外出采購的時候被留在船上的一些不開眼家伙激怒,要不是將軍的馬匹夠好他們就差點看不到明天的太陽這件事。”陰陽怪氣了一番黑具,費司佛覺得自己心里面頓時暢快多了。
但是發現黑具只是用頭在上官笙蘭身上蹭來蹭去,對自己的諷刺毫不在意,費司佛感覺仿佛一拳打在了空氣里,舒暢的心情頓時變差了一些。
看到黑具這么聽話,上官笙蘭滿意的點點頭:“那么我先去忙了,乖乖聽費司佛的話,一會兒再來找你玩哦?”說完,她用力搓了搓黑具柔順的白色頭發,轉身打開了木門,準備回去繼續辦公。
啪的一聲木門合上杠,房間里只留下費司佛和黑具大眼瞪小眼。
看了一眼已經走出屋子的上官笙蘭,再看一眼在上官笙蘭走后立馬恢復那種“智慧”表情的黑具,費司佛的雙手隱隱有墨藍色的光芒浮現。
但是很快費司佛就打消了自己的念頭,墨藍色的光芒也隨之悄悄散去,只能恨恨地嘟囔了幾下。
“媽的,要不是打不過你這個自愈極快的家伙……”
仿佛是聽到了費司佛怨氣滿滿的嘀咕,黑具忽然看了他一眼,隨后眼角微微彎起。
即使隔著面具,費司佛也能看出來黑具在譏笑自己。
血壓一下子上來了,費司佛氣得狠狠指了指黑具,手指都哆嗦起來了。
但是又有什么辦法呢?布置任務的上官笙蘭自己是肯定打不過的,這個想都不用去想。
要教導的學生黑具又是個自愈能力極其變態的主,傷害不足的話打了也是相當于白打,到時候肯定還會給房間里面整的亂七八糟到處都是血,搞不好,不,將軍肯定會讓自己來收拾爛攤子的。
想到這里,費司佛仿佛一個被生活強X了無數遍卻無力反抗的苦命人,滄桑而悲苦地放下了指著黑具的手指。
既然反抗不了,那只能暫時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