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反抗不了,那只能暫時接受了。
但是費司佛也在心中暗暗告誡自己,絕對不能享受起來,不能讓這對狗男女征服自己的心!
撓了撓耳朵,正在上層辦公的上官笙蘭有些奇怪:“怎么忽然感覺耳朵里面有些癢?算了,費柯,太后發來的急件講了什么?”
幽怨地看了上官笙蘭一眼,大胡子費柯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將用紅蠟密封起來的信函遞給了上官笙蘭:“將軍,你知道我不識字的,能不能別老拿這個刺激我?”
沒好氣地接過信函,上官笙蘭有些無奈地瞪了他一眼:“讓你去上識文課你不去,現在只能給我做些端茶倒水什么的雜活,你爹要是知道好不容易把你送來我這里,卻干的是這種活的話,估計第一個先宰了你。”
用裁信的小刀劃開了密蠟,上官笙蘭從里面拿出一張卷起來的金黃色絲綢,鋪開后首先看了看最下方的皇家專屬印記,這才開始閱覽絲綢上的內容。
只是越看上官笙蘭的眉頭就皺得越緊,最后深吸一口氣看向了費柯:“去把費司佛叫上來,咱們回京城路上有新任務了。”
有些好奇到底什么事情能讓上官笙蘭皺眉卻不說清楚,費柯趕緊下去把正在和黑具含情脈脈對視的費司佛叫了上來。
“又怎么了,姑奶奶?”
一進門,費司佛一臉生無可戀地看向上官笙蘭,卻意外發現她現在是一副神情凝重的臉色,于是迅速收回了臉上的不滿。
指了指桌子上的金黃色絲綢后,上官笙蘭一臉哭笑不得地用力撓了撓頭發:“自己看看吧,感覺這次的圣旨還給我們整了一個沒見過的活。”
聽了上官笙蘭的話,費司佛沒什么尊敬感地隨手撿起桌上的圣旨,鋪開看了起來。
只是越看臉色越差,等他看完后,直接一把將圣旨狠狠丟到了地上:“什么狗屁玩意兒?!護送海族使者?上面這群蠢物不知道老子是水匪嗎?這幫海族給我們漁民添了多少亂又不是不知道!”
費柯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趕忙撿起來地上的圣旨,小心翼翼地擦著上面沾染到的浮土,責怪地看了發飆的費司佛一眼:“行了行了,我們讀書人也不喜歡海族這些家伙,整天就是水里的魚你不能傷害啊,你們陸上生物破壞了大海的環境之類的屁話,我不也沒說什么嗎?”
“你是個屁的讀書人,老子就沒見過哪個讀書人用板斧和人干架然后被送來當兵的!”
“夠了!”彭一聲拍了下桌子,上官笙蘭態度極為認真地看著兩個心懷不滿的下屬,“這是朝廷的任務,有什么問題先去完成,不要被自己的私人感情左右。”
見聽完自己的話后兩人勉勉強強不再爭論,上官笙蘭的語氣也稍有緩和:“不過你們也不用太擔心,海族離不開水,需要住在一個裝滿水的大缸子里面保證生活,估計也見不到幾次,你倆就當眼不見心不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