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宮中,一身簡裝的太后正坐在御書房中,在矮人族研發出來的電氣燈光下批閱著一摞摞的奏折和線報。
過了一會兒,太后揉著額角略作休息,剛剛拿起來茶杯,卻看到陪伴自己多年的老太監宛如被惡狗追趕一般急赤白臉地跑了過來。
呼哧呼哧喘了幾口粗氣,一向恪守皇家規矩的老太監衣衫凌亂地走過來,連問好都沒有執行就俯下身子,在面色疑惑的太后耳側說了幾句話。
等老太監說完后抬頭站好,太后的臉色罕見地流露出些許古怪和無奈。
揉著又有些發脹的額角,太后閉上眼眉頭緊鎖。
許久,等到太后睜開雙眼,第一句話便讓老太監大吃一驚:“去準備一下,可以解除上官笙蘭與二皇子的婚約了。”
老太監對這個決斷有些不能理解:“太后,這不是二皇子請罪嗎?真的要弄成人人皆知?”
“嗯?”
抬起頭,太后平淡地看了老太監一眼。
“……請太后恕老身無禮。”
看著有些無措但還是第一時間跪倒請罪的老太監,太后臉上流露出一股復雜而帶著些許冷戾的神情。
隨后,她無視身旁跪著的老太監,閉眼慢慢思索起來。
“現在,有上官老兒看著,上官笙蘭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
“關鍵在于,誰給的膽子讓那個侍女改了酒水的?”
……
慢慢吐出一口濁氣,上官笙蘭看著滿屋子的水霧,悲哀地察覺自己的情況似乎并沒有多少好轉。
正當她苦惱自身狀況之時,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傳入了被放大感官的耳中。
迅速抬起頭,上官笙蘭緩緩握拳,準備在這個溜進院子的小賊露頭的瞬間就將其擊殺。
而與此同時,被上官笙蘭的動作略微攪開的水霧里,某個閃爍著金屬微光的小物件在上官笙蘭的余光中一閃而過。
停滯的大腦勉強運作了一下,上官笙蘭在想清楚剛才的小物件是什么后,身體頓時一僵。
急忙回身,上官笙蘭正好看到水霧中,一只有著長長黑指甲的白皙手掌正在慢慢摸向地上的集結鈴鐺。
在燥熱的影響下,上官笙蘭顧不得多想,嘩啦一聲從浴池中躍出,在踢開鈴鐺的同時一把按倒了鬼鬼祟祟偷摸進來的黑具。
而在上官笙蘭的肌膚接觸到黑具的身子之后,她忽然感覺身體內部那股壓抑了許久的燥熱突然迸發,宛如脫韁的野馬般開始在自己的體內肆虐開來。
來不及做什么反應,上官笙蘭的雙眼完全被血紅色填滿,而她的雙手也開始自己撕扯起來黑具的衣物。
沒經歷過這種陣仗的黑具下意識想要掙脫,卻被失去理智的上官笙蘭一把捏碎了手腕。
扭動了一會兒,黑具的雙眼逐漸泛冷,而一根細長的黑指甲不知何時抵在了上官笙蘭毫無防御的心口。
正當這根指甲就要刺入上官笙蘭的身體,宛如野獸的上官笙蘭忽然一把按住黑具被烙印在臉上的金屬面具,隨后強行把它撕扯了下來。
被突然襲擊驚了一下,黑具的下半張臉卻在迅速再生,很快便長出來肌膚。
只是,他嘴角那幾道不知被什么割出來,整體看上去就像一個無時無刻不在冷笑的笑面疤痕,卻并沒有修復。
瞇了瞇眼,黑具剛準備做出最后一擊,上官笙蘭的臉忽然接近,而那對艷紅的嘴唇一下湊了上來。
接下來,黑具的身體徹底僵住了。
良久,上官笙蘭抬起臉來,繼續自己的行為。
而被她強行騎在身下的黑具一動不動,如同一具沒有了生氣的尸體。
……
不知過了多久,上官笙蘭才疲倦地停下身子,微微喘著粗氣趴在了黑具白皙的身上。
而此時,黑具咂了咂嘴,不顧已經沒有多少力氣的上官笙蘭輕微的反抗,開始了自己蓄謀已久的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