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虎姑滿臉求表揚的表情,龍飛陽很無奈,只好說,“很好,很霸氣!但是虎師叔,這個有說法么?”
“當然有啦,你想啊,你每施展一次‘夔牛雷火’就大吼一聲,這一嗓子當然跟夔牛有關系了,夔牛是上古神牛,據說天界掌管雷火的仙官就是一頭上古夔牛,所以我給你這一嗓子取名叫‘天牛吼’。”虎姑得意地說。
龍飛陽一聽很有道理,由衷地贊嘆道,“虎師叔能文能武,這個名字取的不錯,我很喜歡。”
虎姑很開心,一抬手又要拍龍飛陽肩膀,龍飛陽見狀急忙運氣提防,生怕再當眾出丑。
仲車遲獲勝回到眾人身邊。
沒一會又輪到寧采藍上臺,可惜寧采藍在這輪斗法中碰到蓬萊派天才弟子,遺憾落敗。
這次的斗法可不比前面幾天,前面的四代弟子斗法比較平淡,都是基礎武功道法想斗。
這次可不同,三代弟子基本都是筑基修士,術法千變萬化、各有所長,所以雖然龍飛陽四人都比完了,但是大家還是站在原地繼續觀看,幫兩人尋找有可能的對手所存在的優劣之處。
以龍飛陽武道雙修的境界,一般的筑基修士還真拿他沒辦法,但是如果遇到能長期升空作戰的筑基修士,那龍飛陽就囧了,他如果御叉追擊,則少了一件攻擊法寶,不御叉則會處在地對空的劣勢地位,畢竟練氣期修士御法寶攻擊的戰力是遠遠低于筑基期修士的。
“碰到這種人,那就先放一堆符篆把他打下來再說。”見眾人在討論,虎姑霸氣地說了一句。
眾人一聽,也只有這個辦法了,打下來最好,實在打不來下也沒轍,看運氣了。
上午眾人直至看完最后一人斗法才趕回去吃飯,吃好飯后回到廣場繼續觀看大比。
去廣場的路上正好碰到天地門一行人,那個圓滾滾的鄭亞宗眼睛偷偷地看了看冰兒,又馬上轉頭看別處。
這小子被揍了一頓竟然乖了很多,龍飛陽暗笑,不過對于鄭亞宗的變態防御力龍飛陽是打心底佩服的。
下午的大比仲車遲和龍飛陽都比較順利,兩人都進入前五十,就看明天的決賽結果如何了。
晚上日不落回來又大大地表揚了兩人一番,叮囑兩人明天好好應戰。
第二天的決賽,抽簽的時候已經有名字了。
三代弟子中不乏具天才資質和威名的,能進前五十那都是修道界有名的人物,所以今天的決賽,每個抽簽的人都知道對手是誰。
這次龍飛陽的手氣極差,竟然對上了天地門金丹修士鐘濤。
在這片天地,金丹修士已經是萬人敬仰的存在了,不要說一些小宗門,哪怕落日宗這樣的大宗,因為多了個虎姑,也只有六名元嬰修士,金丹也就各峰首座、大弟子等十人不到。
對于多數三代弟子來說,好像鐘濤占了輩分優勢,因為多數金丹都是二代以上的弟子,但從個人的角度來看,這個鐘濤的天賦和刻苦也是讓人服氣的,沒有堅定的向道之心和堅韌的意志是不可能在這個輩分、這個年齡踏上金丹境界的。
落日宗眾人都很糾結,打還是認輸,兩伙人爭論不休。
以戰問天為首的一邊堅定地支持龍飛陽上去干一場。
輸就輸,又不會死,如果能打下金丹片衣只角,以龍飛陽練氣士這種境界的人來說,那也是非常自豪的。
再說拿金丹練手,人生能有幾次機會?
以冰兒為首的一伙人堅決反對龍飛陽上臺。
雖然死的幾率基本等于零,但誰就一定敢保證沒有兇險呢?萬一被打殘了呢?畢竟斗法中很難控制情緒和力道。
再說這個鐘濤是天地門長老柏水衡的弟子,當初虎姑在筑基時打的柏水衡狼狽不已,至今還對她懷恨在心,如果他這個弟子借機為師傅報仇出氣的話,那龍飛陽的結局就難說了。
“打!上場先祭出‘無妄鐘’,至少可以保住不會敗的很慘,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我看你那‘夔牛雷火’練的不錯,正好可以拿它去試試金丹。”眾人糾結不定之間,虎姑一拍手,給龍飛陽作了決定。
龍飛陽只覺得熱血沖頭,想當初虎師叔在筑基境界打的鐘濤的金丹師傅滿天亂竄,那是如何的豪氣和威風,今日我龍飛陽也干一干他的金丹弟子,反正不會死,怕個屁。
正在這時,虎姑和龍飛陽耳中傳來日不落的傳音,“今日上臺,‘無妄鐘’的防御最多只能開至半成,如有不測,盡快認輸下臺!”
兩人往日不落那邊看去,只見日不落朝他們點了點頭,目光又回到比武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