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也憤怒的大喊一聲,“老雜毛,且過了我這把劍再笑。”說完一揮天邪,向大祭司沖去。
“等等!”大祭司喊道。
“老雜毛,你還有何話要說?”拓跋也忍住怒火,天邪劍依然高舉空中,看著大祭司。
只見那圣火一閃,漂浮在大祭司身前,大祭司又一揮手中金色錦旗,那巨大的金蟬穩穩地漂浮在空中,給人無窮的壓力。
這還沒完,只見大祭司一聲唿哨,遠遠地一股人馬快速而來,妖氣沖天。
眾人定睛一看,竟然是六七只大妖帶著數百小妖,眨眼間就把眾人圍了起來。
苗蒼梧失聲道,“這是南方妖國的大妖,他們是怎么過來的?”
拓跋也和虎姑他們聽大祭司說過那南疆的最南邊有大巫坐鎮,專門鎮守南方妖國,現在這些大妖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深入南疆北部,這個大祭司能耐不小,心機很重啊。
眾人都被那些大妖圍住,拓跋也這方的人馬快速朝拓跋也他們靠攏,那墳頭、圳尾、江下等地的祭司就尷尬了,左右都不是。
帝歸是大祭司的大弟子,也是指定的雪神山下一代大祭司,這時站了出來,大聲問道,“恩師,這是為何?為什么會有這么多大妖?”
“住嘴,這里沒你說話的地方。”大祭司朝帝歸狠狠罵道,又轉身對拓跋也和虎姑說,“兩位道友,你覺得你們有勝算么?”
這半天激戰下來,哪怕如虎姑這種元陽無盡的人也疲憊無比了,且虎姑剛才又因為解救眾人耗費了大量元氣,現在能戰的充其量就拓跋也一人,打得過么?
“如果你們歸順于我,愿意種下本命魂燈,我保你們不但能安然無恙,而且有用不完的靈藥,花不完的靈玉,學不完的術法,怎么樣?好好考慮考慮。”大祭司看著虎姑幾人道。
拓跋也氣的渾身發抖,只怪自己帶隊無方,眼力太差,思慮不全,才導致今日如此局面,如果真如大祭司所說,還不如死了算了。
虎姑看了看拓跋也,沉聲說道,“我們都有錯,大不了一死,振作起來,惹了我虎姑,就算是死我也要拔下他一層皮。”
有點消沉的拓跋也頓時豪氣大發。
死就死了,今日無論如何不能丟了岐山道門的臉,苗栗人這個老雜毛,老子跟你拼了。
虎姑一拉龍飛陽,低聲囑咐他等會一如果開打,馬上撐開無妄鐘帶著鄭亞宗逃跑,千萬不要回頭。
龍飛陽正要拒絕,虎姑大眼一瞪,“我們怎么死的總要讓宗門知道,你如果給宗門送不回信,我死不瞑目”
龍飛陽頓時兩眼泛紅,想想如果虎姑死了,這血海深仇無論是如何要報的,就忍痛答應了。
虎姑從懷里掏出一樣東西往龍飛陽懷里一塞,龍飛陽感受到那是翻天陣陣盤,一時又心痛無比。
“好好活著。”虎姑說完往拓跋也身邊一靠,兩人就要動手。
大祭司見兩人動作,冷哼一聲,“不知死活。”揮手就要發動攻擊。
這時只見帝歸快速沖到兩人中間,大聲質問大祭司,“恩師,你不能殺他們,如果他們死了,我們承受不了岐山各宗的怒火,到時候南疆必然生靈涂炭,還請您三思。”
帝歸幾次三番阻擋大祭司,讓大祭司怒火中燒,揮掌重重地拍向帝歸,狠狠地說,“孽徒,這里輪得到你說話么?”
那帝歸站著不動,生生受了大祭司一掌,被拍的口吐鮮血倒在地上。
帝歸頑強地站了起來,滿臉的鮮血和拍的變形的臉看著有點猙獰。
“大祭司,你從小教育我要愛護天下蒼生,在我的心里,你就是這沉香鎮的守護神,但是,為什么?為什么這里會有這么多的大妖?為什么你要殺害這么多的無辜?你手中的圣火也根本不是雪神山的圣火,你為什么能控制那千年蠱王?你究竟是誰?你還是雪神山大祭司么?”帝歸連恩師都不喊了,大義凜然地喝問。
“他是誰?一個可憐蟲罷了,哈哈哈!”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桃景然這時瘋狂大笑。“一只可憐蟲倒也罷了,多少還有尊嚴,他就是一條狗,一條妖國王子烏蘇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