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陽他們雖然也在給靈蠱門幫忙,但也遭盡白眼,那些弟子都把這場災難歸咎到這群岐山修道人士身上了,只是礙于實力不足,戰斗中上方又有合作,倒也不好當場翻臉。
此事也確實是己方有錯,拓跋也等人厚著臉皮幫他們清理好戰場,幫忙處理好傷者后,自覺比較尷尬,眾人一商量,目前也沒地方好去,準備先回客棧修整幾天。
這時,苗蒼梧帶著墳頭、江下和圳尾三位祭司和一個身材修長的年輕人過來了,苗蒼梧先朝龍飛陽點了點頭,龍飛陽也微微點頭表示感謝。
那年輕人上前一步,說了幾句客套話后,懇請拓跋也一行到雪神山住下。
拓跋也認得那年輕人是苗栗人的二弟子帝青,如今那大祭司苗栗人及其大弟子帝歸都已逝去,雪神山暫時由他出面負責。
雪神山祭壇是沉香鎮祭司總壇,統領幾十個村莊和部落,大大小小祭司幾十人,如今苗栗人和帝歸不在了,各地祭司也死了幾個,雪神山道統的繼承,各村、各部落的勢力劃分都面臨很多問題。
本來各地祭壇都設有長老,也不知道苗栗人出于什么原因竟然沒有設雪神山長老,這帝青無論聲望境界都不如帝歸,更不要說跟苗栗人比了,面對如此多的問題有點手足無措。
與苗蒼梧和墳頭等三位祭司商議后,帝青決定邀請拓跋也他們過來鎮場,怎么說這些人與帝歸還是有一定的交情的,甚至還欠著帝歸人情,與苗蒼梧也有一些淵源。
拓跋也本來不想管這些混賬事,但是戰問天極力贊成,這段時間戰問天與帝歸形影不離,建立了深厚的友誼,帝歸的死對他沖擊很大,再說就沖帝歸那最后的正義之舉,也該去幫幫這位老朋友的宗門。
想到了帝歸,拓跋也也很傷感,這樣的人不要說在南疆,就算在岐山也很少見,終歸是欠了他一個人情,如今他宗門有事,多少去幫點忙吧,就點頭答應了此事。
眾人一起返回雪神山,途中苗蒼梧與龍飛陽一陣低語,龍飛陽連連點頭。
到了雪神山后,帝青等人去大殿商議后事去了,拓跋也一行來到所住的殿后大院,眾人心情都非常低落。
虎姑去餐廳搬了兩壇酒過來,丟給拓跋也一壇,找了個椅子坐下,仰頭咕嚕咕嚕大口喝了起來。
拓跋也嘆了口氣,抓起酒壇喝了一口,對虎姑說,“師妹啊、、、、、、”
“停!”虎姑搖搖頭,“是師姐。”
論年齡和修道先后,虎姑確實是拓跋也師妹,但如果論實力的話,叫師姐也是可以的,這是虎姑又要給拓跋也下馬威了。
拓跋也一滯,本來今天他就心灰意冷,再一想到那虎姑的“九霄神雷”,登時就泄氣了。
“好吧,虎師姐,接下來咋辦?”
“咋辦?”虎姑也認真思考起來。
這都來南疆十來天了,那妖族異動的事情只了解了個大概,如今苗栗人也死了,那神獸究竟在什么地方出世?妖族有什么動向?南疆如此之大到哪里去找,下一步該怎么辦虎姑也不知道。
再拖個十天半月,那神獸都可能早就落入妖族之手了。
想了一會想不出主意的虎姑跟拓跋也說,“要不把問天,張凌道和祁連山等人都叫來,大家一起商量。”
拓跋也點頭同意,給戰問天傳音,很快一行人就聚到了一起。
聽拓跋也說到下一步應該怎么辦,戰問天首先發言,“拓跋師兄,我覺著雖然雪神山這個大祭司陰險狡詐,心懷險惡,但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我覺得苗蒼梧,墳頭、江下、圳尾這幾個祭司都可用,我認為還得從他們這里打開突破口。”
祁連山點點頭道,“這南疆不比岐山小,我們只聽那大祭司說南疆有神獸出世,但南疆這么大,我們又人生地不熟,根本無從下手,我也覺得還得從這幾個祭司那里入手。”
這是張凌道突然說,“那大祭司如此陰險狡詐,會不會連那神獸出世都是假的。”
眾人一聽頓時頭大了,如果連這個消息也是假的,那麻煩可大了,浪費了這十幾天時間不說,還兩眼一抹黑,什么都要從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