墳頭、圳尾、江下幾個祭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墳頭祭司沉吟了會道,“巫神是我們的庇護神,不會取我們的性命的。”
“這就對了,這個山神就是一個邪神!”虎姑大喝道。
帝青和一眾祭司紛紛臉色大變,帝青大喊道,“不許侮辱我們的山神!”
拓跋也提起大喝一聲,“血祭之道,本就邪異,小小山神,動不動就拿生人活祭,不是邪神是什么?”
見帝青不語,拓跋也盯著他說道,“你現在是雪神山大祭司,你自己說說,你是否跟這個山神簽訂了類似于靈魂契約般的協定?”
這山神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在一念間取了大祭司性命,又能輕松地收取帝歸的靈魂獻祭,拓跋也猜測歷代雪神山祭司可能都與山神簽訂了類似于靈魂契約一樣的協議。
帝青的臉色更蒼白了,嘴巴蠕蠕著說不出話。
這時虎姑朝拓跋也道,“干它!”
拓跋也長嘯一聲,天邪出鞘,一劍就向那覆蓋這白雪的山頂劈去。
凌厲的劍芒長達百丈,眼看著這一劍下去那山頂就要沒了。
帝青大喊道,“住手!”雙手掐訣,一道猛烈的狂風直沖劍芒而去。
墳頭祭司等人愣愣地看著那百丈劍芒,等著那驚心動魄的場景。
劍芒快與山體碰撞時,那雪山頂光芒一閃,拓跋也的百丈劍芒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來得好,我看你能擋幾劍!”
拓跋也大喝,雙手持劍,連續砍出十二劍。
那山頂的光芒閃了幾閃之后,終于吃不消了。
拓跋也的劍,當世哪怕強橫如獨孤橫這種人,也不敢說自己有這個能耐站著讓他一直砍。
“大膽!”一聲怒喝聲震山野,林中飛禽野獸倉皇逃竄。
只見那雪山頂上,一座巨大的法相顯現,身披鎧甲,臉如重棗,正憤怒地看著拓跋也。
這法相看著莊嚴威武,又大如小山,很是嚇人,虎姑怕拓跋也有閃失,一閃身飛上云端,與拓跋也站在一起。
拓跋也低低說道,“麻煩了,這么大的法相,你見過么?”
“幾十年前北方正魔大戰,見無相法師顯化過一次,但沒有這么大。”
“這山神竟然能顯化法相,我們之前的猜測錯了,邪神不可能有法相。”拓跋也額頭已微微出汗。
“正神也不可能拿活人血祭,好好問一問它。”虎姑說。
面對如此巨大莊嚴的法相,虎姑也不懼,重劍一指,大聲問道,“來者何人?”
“先不要管我是何人,剛才砍了我十三劍,我就還你一指。”
只見那空中的法相屈指一彈,一股凌厲的罡風激射而來,
虎姑大驚,這山神輕輕一彈指,竟然比拓跋也的劍不知道強橫了多少。
兩人大喝一聲,揮劍抵擋,只聽一聲巨響,天空中已不見虎姑和拓跋也的身影。
遠處又一聲巨響,眾人回頭看去,只見那山谷低處,虎姑和拓跋也正狼狽地爬了起來,衣衫已經破破爛爛。
虎姑閃電間從儲物袋內換了一套衣服,虎目大睜,也不說話,拿著重劍就沖法相劈去。
這個山神也不開眼,沒看出虎姑是女的,把一個女孩子弄的衣衫襤褸的走了不少的光,虎姑當然很氣憤。
拓跋也緊跟著虎姑,天邪光芒閃耀,兩名岐山當世并列第一的二代弟子,與山神展開了激烈的混戰。
這次兩人都知道山神的實力,盡量避其鋒芒,以游走的方式與那法相纏斗,山神一時之間也拿兩人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