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因為小白的進化,還是蝶舞那沒捂住的一聲‘啊’。
好兄弟越來越多的聚集起來,從‘紅毯’的盡頭,一個彩虹色的屏障中,躲著‘紅毯’瘋狂的涌入。
蝶舞不敢看她的四周,低著頭,看著小白的尾巴一路狂奔。
直到小白在彩虹色的大屏障前停下。
小白停在屏障前,用鼻子嗅了嗅,又不確定了看了看蝶舞。
蝶舞也停了下來,看著周圍越來越多的好兄弟,哇哇大叫,嚇的她在屏障前一直轉圈。
只見小白幻化出‘紅毯’正在慢慢變淡,小兄弟們也一一點點的逼近他們
這些好兄弟是各有千秋,張的是不堪入目。
蝶舞也顧不了那么多了,她是真的怕。硬著頭皮去觸碰那個看起來就像有毒一樣的屏障。
蝶舞的指尖輕觸屏障,屏障就以她的指尖為中心,蕩漾出一圈圈美麗的漣漪。
小白見狀,知是困惡鬼的結界,可惜它沒有辦法說話。
轉著小腦袋想了一下,露出一個皎潔的笑容。
小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繞道蝶舞身后。
它的頭用力的撞向蝶舞,蝶舞就這樣毫無征兆的被撞到了屏障的另一邊。
“咚”的一聲,蝶舞的頭重重地撞在屏障后的墻上。
小白在屏障的另一邊,倒退幾步,一個助跑華麗的跳了出來。
剛剛站穩揉著額頭的蝶舞,再一次被小白撞到了墻上。
又是一聲“咣”的巨響。蝶舞差點就把墻給撞裂了。
蝶舞站定身型,一手輕輕捂著已經起了大包的額頭,一手舉得高高,準備將小白就地正法。
可小白卻可憐兮兮的看著蝶舞,那神情別說有多可愛了。
蝶舞見狀,重重的嘆息一聲,放下高高舉起的右手,無奈的搖了搖頭。
可這搖頭的動作觸動了頭上的大包,太過疼痛,蹲下身子呲牙咧嘴的輕揉自己。
小白看著蹲下的蝶舞,很不好意思的走了過去,輕輕的舔了舔蝶舞的額頭。
發出略帶歉意的一聲“啾”
蝶舞早就被賣萌的小白融化了,哪里還能生它的氣,溫柔的撫摸著小白的頭道
“我沒事,就是有點暈。”
稍蹲片刻,蝶舞覺得沒有那么痛了,手扶著墻壁,站了起來。
這才看清,這個屏障離墻壁半米有余,一只延伸到停車場的盡頭。
不時有寫好兄弟會走進屏障,但是沒有一個走出來的。
腦子不靈光靈魂狀態下的蝶舞,終于明白,這些東西走不出來。
而小白似乎知道自己能出來,才撞自己的。
“好啦,我知道你是好意。沒事啦!~”
蝶舞再一次揉了揉小白的頭,可奈何自己的頭是真的痛啊,一時間也是搖搖晃晃的。
小白用頭輕輕的頂了頂蝶舞,然后撞過身,示意蝶舞坐在自己的身上。
蝶舞看明白了小白的意思,也不推脫,橫坐在小白身上。
小白輕輕抖了抖兩只漂亮的大尾巴,身型竟又大了幾分,就這樣馱著蝶舞,在結界與墻壁的夾縫中向地下四層走去的通路。
一路聲偶爾遇見幾只好兄弟,也被小白輕描淡寫的消滅了。
蝶舞看著可靠的小白,自豪感油然而生,畢竟這是她蝶舞的守護靈。
當小白駝著蝶舞到了地下三層通往地下四層的大鐵門前時,蝶舞輕輕的拍了拍小白的脖頸道
“放我下來吧,我已經不痛了。”
小白轉過頭,看著蝶舞已經消腫,只留下黑黑印記的額頭,將身子放低,讓蝶舞下去了。
蝶舞下來后,再次感激的摸了摸小白的頭,然后將大鐵門打開了。
門開后,看見的并不是什么妖魔鬼怪,而是一個白須白發,手拿酒葫蘆的老者。
老者轉過頭先是一愣,然后開口道
“小娃娃,你怎么又回來了啊。”
蝶舞停了這個聲音之后,氣不打一次來,合著這位老人家就是將自己強制送回去的人。
“誒,我警告你啊,你不要亂來,我到這里可是有正經事要做的。”
蝶舞說著,從小包包里掏出一張符紙,躲在了小白的身后。
老者看了看小白,又看了看符紙,略顯驚訝。
“披荊斬魄符?小娃娃你是什么來路。”
又仔細看了看小白。
“莫非你是?”
老者撫著花白的胡須,似乎要說什么。
“是什么是,我警告你離我遠點。我還要救我妹妹的天魂呢。”
蝶舞說著,跟老者保持著安全的距離,慢慢越過老者。
“天魂?哦?我這·····”
老者說這話,舉起來他的酒葫蘆。
蝶舞以為又要把它送回去。嚇得大喊
“什么在上,給我開路,快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