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在哪兒啊?”
“不知道,跟著就是了。”
“哦,好吧。”
袁可馨可愛的皺皺鼻子,一邊走,一邊玩范寧的胳膊。
又是捏又是掐的……
“喂喂,注意點啊,都起烏青了!”
“沒有啊,你肉這么硬,怎么會?”
“可是很疼誒!”
“那我小點力?”
“搞不懂你,這有什么好玩的?”
“你不懂,很好玩的!”
好吧,拿你沒辦法……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之間,三人跟著侍者來到三樓的一間包廂之前。
侍者上前打開房門,一個寬闊的空間映入眼簾。
其實和大多數的酒店包廂也沒什么區別,只是酒店放桌子的中心位置變成了一張賭桌而已。
這是一個大致呈長方形的空間,以范寧的視角看去,它是橫向的。
包廂的大門在中心靠右的位置,進去之后,右手邊是一個酒吧吧臺,酒柜中放滿了各種美酒。
吧臺正對前方,也就是包廂中心靠左的地方擺放著一張賭桌,此時桌邊已經坐了四個人。
荷官站在房門這邊的桌子中間,以他為中心往右數,桌子一頭的位置并沒有人坐。
接著往右依次到桌子另一頭就坐著那四個人。
再環顧一圈,包廂左邊同樣有一扇門,門的對面就是一圈沙發圍成的休息區,此時也正有七八個人坐在那休息,范寧猜測應該是隨行助理之類的。
而在酒柜左側靠墻位置有一扇門,大概是衛生間之類的地方。
“喲,又來一個新人?”
“小兄弟,過來一起玩啊!”
見到有人進來,桌邊兩個男人一唱一和的打起了招呼,另外兩人卻是連個表情都沒有。
范寧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也不見怪,挽著袁可馨繞過荷官,坐到桌頭空著的那個位置上,正好就在荷官旁邊。
范寧右手邊的兩個人,一個大概30多歲的青年,戴著一副金絲邊的眼睛,長相斯文,很有股衣冠禽獸的風范。
一個中年油膩男,扮相老成,手里夾著一根煙。
他的右邊隔壁是一個年紀不小的小老頭,這兩人也是剛剛出聲打招呼的兩位。
小老頭右手處,也就是范寧正對面的桌頭部位,是一個化著濃妝,身著黑色蕾絲邊小禮服的女人。
雖然她刻意把自己化的很成熟,但范寧一眼就看了出來,這是一個年紀很輕的小姑娘!
而且看其他人的表現,現場除了她自己,大概沒人看不出來……
這場面,有點意思!
范寧笑著打量而過,朝荷官點了點頭。
荷官便開口介紹道:“客人新來,我們這是玩的梭哈,您在下一局加入。”
“好的,這把我先看著。”
包廂里幾個不差錢的客人玩梭哈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畢竟這種玩家對玩家的玩法,對賭場來說是麻煩最小的,而且還能有不菲的抽水可以抽,肯定是要鼓勵的嘛。
而對動輒輸贏幾百萬的玩家來說,和賭場玩那就相當于是白送錢,一點游戲體驗感都沒有!
所以和同為玩家的人一起玩,才有那種刺激感和成就感啊!
……
一局結束,范寧看了一會,大致有點明白規則了。
房間里的人都是國內過來玩的,所以規則上都是最簡單基礎的玩法,沒有那些個復雜的東西。
“底注10萬,每次加注不低于5萬,梭哈不低于池子里加起來的賭注之和。”
荷官也開始講解規則,倒是真的簡單易懂的很。
范寧便點了點頭,“那就算我一個吧。”
“小兄弟賭注有多少?少了可就玩不了幾局哦。”油膩男嘿嘿笑著。
小老頭摸摸下巴上的山羊胡,頗為慈眉善目,“沒事沒事,玩玩而已,咱們這就是個小局子,多少都是玩個高興嘛。”
“要玩就玩,不玩換人,哪那么多廢話!趕緊開始。”小姑娘不耐煩了。
范寧不動聲色的逡巡一圈,把籌碼往桌子上一扔,隨意道:“不夠再換嘛,多大點事……”
油膩男眼睛一瞇,笑而不語。
其他人更沒話說,荷官便開始發牌。
從范寧這邊開始發,發完底牌發第二張明牌。
“K最大,老K說話。”
“嘿嘿嘿……”拿到老K的正是油膩男,故作瀟灑的扔出一張10萬的籌碼,淡淡道:“第一把,那就來個10萬試試水啦。”
“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