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范先生夸贊了,我不過是看多見多罷了。”
頓了頓,巫鴻達正色道:“關于這個,范先生只管放心就是。那哥幾位我都認識,他們的家長我也熟知,像今天發生的事,他們是絕不會去找家長告狀的。
年輕人最看重自己的面皮,技不如人不是什么丟人的事,但為此告家長去……”
巫鴻達呵呵一笑,“如果今天只是單一一人,那還有這個可能,不過今天他們玩的好的哥們都在,就丟不起那人了……”
范寧一曬,搖頭失笑。
也不知道是自己年紀大了,還是社會接觸久了,思想逐漸復雜化,對小年輕的心態也慣性的想的太多了。
“如此,就多謝巫經理解惑了。”
“范先生客氣了,都是我應該做的。”
“還是要謝謝巫經理,”范寧微笑以對,神色莫名,“說是這么說,但想必巫經理從中做的工作也是不少,該當我一謝。”
“當不得,當不得,都是工作而已。”
巫鴻達一愣,繼而開懷而笑,依然很恭敬地和范寧握了握手。
雖然他確實出了點力,連哄帶勸的起到了點作用,但真正的內因,他也沒說假話。
不是年輕人的那種看重“面子”的中二心態,換了一般人,這糾纏起來不大不小的也真是個麻煩。
范寧不是不知好歹的,雖然人家也是職責所在,但這個情該承的還是得承,這是做人的基本素養。
只是現在倒是不好太直接的表達“謝意”了,范寧記在心上,晚點讓保羅來做點隱性的工作就是了。
于是兩人又姿態親切的寒暄一番,互加了一下友好。
巫鴻達表示以后有什么需要直接找他就行,范寧也都笑呵呵的應了。
事情解決,范寧接著告辭離開。
漫步走到夏無憂家的樓下,她已經在樓下的廳堂等著了。
“去干什么了,怎么才來啊?”夏無憂一見范寧就上來抱住了他的胳膊,撒著嬌說著自己也不在意的話。
“沒什么事,我看風景不錯,就隨意走了一圈。”
“哦哦,那我們現在出發吧?”
范寧就點了點頭,問她:“午餐想吃什么?”
“emmmm……隨便,看著你我都可以。”
“……”
范寧看著她的花癡樣,心里又喜歡又是無奈。
看她是真的不在意吃什么,范寧便帶她去附近找了一家本幫菜的餐廳,隨便糊了一口。
一頓飯解決,時間也差不多了,保羅早已開著齊柏林過來,范寧便帶著夏無憂坐上車,往朱建白等人的聚會地點而去。
像這種小規模的私下拍賣,多多少少帶著點不正規,雖然手續上人家可能憑本事弄的很合法,但總歸不專業。
拿出來的文物古玩那就更是良莠不齊,真假難辨了。
雖然范寧搞收藏只是處于自身的喜歡,對真假不是很看中,但真金白銀的買賣,誰也不會想要當冤大頭,所以有一雙掃描眼的保羅是必須要帶上的。
車行神速一路無話,很快就到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