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犯和慣犯的不同,就在于適應性上。
最為慣犯的袁可馨,現在已經能做到第二天起來,就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很難再被打亂自己的生物鐘。
而初犯的夏無憂,則還需要時間來適應這種特殊情況。
范寧兩人鍛煉完身體回到家中,夏無憂依然沒有起來。
他們也不以為意,簡單做了早飯吃好,袁可馨就去上班了。
范寧暫時留了下來,剛剛奪走別人的第一次,吃干抹凈久走人有點不像話,還是多溫存一下比較好。
知道日上三竿,時近中午,夏無憂才迷迷糊糊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愣了良久,她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一下子就裂開嘴傻笑起來,披頭撒發的樣子,跟個傻子也沒分別了。
范寧聽到小聲進屋一瞧,頓時滿臉黑線。
“這是怎么了,笑成這樣?”
“啊哈哈哈,快,快,扶我一把,笑得我肚子疼……”
范寧趕緊上前把她摟在懷里,一手撫著她平坦的肚子。
“額喲,不行了不行了,嘶……好疼……”
“讓你莫名其妙的笑的這么夸張,扯到傷處了吧。”
“那還不都怪你!”
“這怎么能怪我?不都是你想要的嗎?”
“我不管,反正我是第一次,你那么有經驗,怎么就不知道憐惜一下人家!”
臥槽!
范寧無語凝咽……
這玩意怎么憐惜?
動作再輕柔,該疼的照樣會疼,該受傷的也照樣受傷啊!
“好啦好啦,趕緊緩緩,都中午了,起來洗漱一下填填肚子。”
“啊,這么晚了啊……”夏無憂扁扁嘴,道:“你一說,我真的好餓哦。”
“那就趕緊的!”
“哦,好吧。”
夏無憂仗著自己新瓜初破耍無賴,非要范寧抱著她去洗漱。
抱去浴室還不夠,還得抱著她刷牙洗臉,再抱去吃飯。
完全把自己當成了小嬰兒,撒著嬌就是要抱抱。
范寧無奈,他對女人撒嬌的抵抗力著實不高,便只好發揮自己一身的力氣,抱著夏無憂忙前忙后。
還別說,夏無憂除了大只一點,渾身柔柔軟軟的,各種姿勢都能擺,抱著還挺舒服的。
于是范寧累且快樂著……
下午夏無憂恢復了不少,范寧就送她回了自己的住處,進門一瞧,那位夏大少的人影全無。
“你哥這是出門了,還是壓根沒回來過?”
“你覺得呢?”夏無憂搖搖頭無語的反問道。
“嗯,那就沒疑問了,肯定是沒回來過。”
夏無憂早就習以為常了,對自家大哥的習性已然不做指望。
不過人不在更好,兩人相處起來更輕松簡單。
范寧一下午時間都呆在家里陪夏無憂,看看綜藝、電影,聊聊天,好好增進了一下雙方之間的感情。
一直到晚上6點左右,兩人準備出門和袁可馨一起吃晚飯的時候,夏無忌這個浪蕩公子終于出現。
三人一見面,夏無忌就是一愣。
作為一個某道中的資深人士,他幾乎是一眼就看出了自家妹妹的不同之處。
“終わりました,ミッション失敗!”夏無忌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
范寧一臉懵,“你說的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