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老子叫偉天,自己還能不知道么?
“老夫那日在皇宮見你的時候,一眼就知道你不是偉天!”
蔡邕的話幾乎是吼出來了,連偉天身后的郭嘉都有些納悶了,他倒不是懷疑偉天,畢竟偉天的才學還是在那里放著呢,這做不了假。
郭嘉是好奇,為什么蔡邕會說自己的不是偉天。
“老先生,你啊,你認錯人了,我從有記憶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是偉天。”
看著偉天這么信誓旦旦的說出來自己是偉天,蔡邕臉上也閃過一絲不對勁,看著偉天說道:“你真的是偉天?那個幽州牧偉天?”
“自然是。”
這點偉天還確認不了還混個毛線,只見蔡邕躬著身子,不斷的看著偉天的臉頰說道:“你脖子鎖骨那里,是不是有一顆痣?”
“我靠!老家伙,你怎么能偷看我洗澡呢?”
偉天身子都不自覺的后退了兩步,只見蔡邕點點頭說道:“怪不得傳聞幽州之牧,身體不好有病。”
“哎!我說你,說話就說話啊,要不是看你老,老子一拳給你,有事沒事,沒事趕快走!”
偉天說著假裝舉起拳頭佯裝了一下,蔡邕倒是沒什么反應,反而臉上是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只見蔡邕直接向著偉天的府邸走去,偉天這下是真的生氣了,看著蔡邕一聲招呼不打直接就進入自己的院子,兩步跟在了院子當中問道:“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啊。”
蔡邕沒有說話,而是從胸口之處抽出了一張薄紙,偉天接過紙仔細的看了一遍。
這是一條婚書,偉天越看越有意思,拿起紙張對著蔡邕說道:“我說老先生,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你看清楚,上面寫的是衛仲道,不是偉天,一個衛,一個偉你看不懂?”
“是衛仲道,他的原名叫衛天,衛仲道。”
“那...”
偉天正要反駁,突然楞了一下,再次仔細的看了一遍婚書,讓郭嘉拿過印泥,在一張白紙上重新按下了自己的手印。
一模一樣!
“臥槽.....”
偉天不由的罵了一句臟話,蔡邕看著偉天說道:“你既然說你叫偉天,那么你告訴我你從何處而生,在沒有當將軍之前,到底是干什么的?”
偉天搖搖頭,不是說他不知道,而是他也沒辦法解釋,自己穿越過來之前,就是五年前,再往上五年,自己根本就不在三國。
不對啊!
偉天突然想明白一件事,自己是身穿啊,根本就不是魂穿啊,原世界自己就長這個樣子啊。
看著偉天一直沉默不語,蔡邕又從懷里抽抽出了一張紙遞給偉天,偉天下意識的接過紙,立即反應了過來,對著蔡邕說道:“你有什么就一次性給我,機器貓嘛你,一陣一陣的。”
偉天打開紙張,畫中人和自己十分相像有些偏小,接著蔡邕走到偉天的身邊說道:“這幅畫是七年前畫的。”
偉天看著上面的日期,確實是六年前,紙張一看就有些年頭了,而且保存的不好,邊角都爛了。
“那個,我該怎么說呢,你想想有沒有這個可能,這個人啊,和我特別像而已,但是我們不是同一個人,衛家是河東人,我在幽州,這根本不搭噶啊。”
偉天能確信自己就是身穿,絕對不會是魂穿,而且自己的這幅身子,也沒什么病,都是張飛的大嘴巴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