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心。”陳光說道,“如果耿曉輝說的是真的,我們會怎么做?”
邵莊接著話茬,“我們會留人在龍城救冬冬,分一部分人去京城就何姨。”
程光看向黎偉,“如果你是我,你會留下誰帶走誰?”
黎偉想了想,說道:“論實力,論情況,龍城這邊情況比較簡單,但是硬實力比較雄厚,我會留下程哥,再留下一個人協助去救冬冬,然后讓比較多的人去情況比較復雜的京城,利用計策去救我媽。”
“這就對了。”
邵莊在后排雙手扒著前排:“你是說耿曉輝的目標不僅僅是冬冬。”
接著耳機里又傳來了耿曉輝的聲音,“這個情景是不是有點熟悉?一年前發生過一次,當時你就該死你沒死,反而害死了小亮。”
其實冬冬有點懵逼的,有些懷疑耿曉輝是不是神經病了,剛才明明這里只有耿曉輝和自己他怎么一手拿著盒子,一手拿著配方在那里自言自語。
“當初我說過,只要有我在你就相當于死了,之所以一直讓你活著是因為我希望你能記起一些事情來。”
當初也正是因為耿曉輝這一句極其囂張的話,把眾人帶到了京城,至少在其他人眼里是這樣的。
冬冬又掙扎了幾下,但是無濟于事。
“有時候人痛苦的往往不是來自于現實,而是記憶可是你呢,命真好,偏偏失憶了。”
接著耿曉輝找了一把椅子坐在冬冬的對面,仿佛在講一個故事一般,慢慢說道:“2004年4月4日,清明節上午,11點26分,青石北路一家私家車剎車失靈,撞壞護欄沖下山坡。車里一家四口,兩個大人當場死亡,后座上的兩個少年,一個腦震蕩失憶,一個深度昏迷,成了植物人。”
聽到這里,冬冬的眼睛開始變得血紅起來,狠狠地盯著耿小輝,喉嚨里開始發出哼哼的聲響。
耿曉輝的笑容逐漸變態起來:“怎么?還是沒有印象嗎?那我再給你說點更早的事情。”
不過耿曉輝并沒有著急開口,而是雙手在行動的身上摸來摸去,最終目光看在邢冬冬的鞋子上。
把冬冬的鞋脫了下來,一把刀,直接將鞋底的墊層割開。
“跟我玩竊聽這種把戲。”
手指一揪,線路全斷。
程光這邊,耳朵里先是傳來一砸一陣嘈雜的雜音,緊接著便完全沒有了聲音。
“冬冬沒有戴話筒,所以現在我們聽不到他們的對話了。”黎偉說道。
程光點了點頭,之前的聲音,靠這個竊聽傳來的,現在的情況是自己說話,冬冬能聽到,但是那邊的聲音這邊完全接收不到。
“冬冬,無論發生了什么事情都要冷靜。”
程光對著話筒,只留下了這一句話,緊接著立刻拿出耳機,開始查看起來冬冬的定位,果不其然,動了。
被捆綁的冬冬說不出一句話來,莫名其妙被塞到了一輛車上,而且還被換了衣服。
耿曉輝坐在副駕上,浩然開著車。
“接下來我會告訴你,這里會發生什么。”
耿曉輝笑意更甚:“你的程哥會帶著人來這里,救你,可惜,只要他出現看著穿著你衣服的人就會被一只蘆箭射穿心臟。而那些京城救你的小伙伴們,會收到一段視頻一段你被活埋的視頻,邢冬冬,你猜猜沒有了程光,他們能找到你嗎?這個游戲好像非常有意思啊。”
“呃啊呃啊呃~”冬冬憤怒地扭動的身體。
車的后排還躺著一個人,就是昏迷過去的何梅。
看邢冬冬越是這樣,耿小輝越是興奮,“既然你記不起來了,那我就再讓你回憶一下這些往事吧。”
汽車發動耿曉輝繼續想著,他認為可以讓邢冬冬痛苦無比的故事,他就是要看到邢冬冬這幅死又死不了,活著又痛苦的樣子。
程光看著手機上的定位說道:“是要準備去京城啊,之所以留下那么一句話就是想讓我去救冬冬。”
隨即,程光沒有多說什么。
既然,他想讓我們去京城,那我們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