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祠堂里戚老爹和丫頭發現雜技班五人失蹤之后,如何應對,程光卻是顧不得了。
第二天清晨。
來燕鎮百里外的一片樹林里,鳥鳴悅耳,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落下來點點光斑。
彩云雜技班五人幽幽轉醒,隨后就發現自己幾人被鐵鏈綁在了五顆大樹上,無法動彈。
雷石催動體內內力,低喝一聲,全身肌肉鼓脹,猛然發力,掙得鐵鏈嘩嘩作響。可惜,任他神力驚人,卻終究扯不斷身上鐵鏈,只能頹然放棄。
“幾位都醒了”
這時一道聲音傳來,吸引了幾人注意力。
五人順著聲音望去,就見不遠處的樹上跳下一人,正是他們在祠堂內偶遇的程光。
“昨天是你下的毒”
雷石想起昨天眾人莫名昏迷的情況,怒目瞪視程光,厲聲質問道。
熊炎的臉色難看之極,問道:“閣下到底是誰,和我彩云雜技班有何恩怨,為何要將我們擄到此處”
任宗元腦中苦苦思索著什么時候得罪過程光,想了半天卻沒有收獲,雙方分明是第一次見面。
他放低姿態說道:“我們彩云雜技班和閣下只是萍水相逢,若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先向你賠罪,希望閣下不要魯莽行事。”
“你們不用猜了,我們之間無仇無怨。”
解決了幾人,程光離開了這里,回到了相國寺。
接下的日子,一直很平靜。
程光在相國鎮上租了個院子安置五鼠,又雇了兩個仆人負責照顧幾人生活起居。
他白天教導五鼠修煉,晚上則跟著衍悔修行大日如來心經,一身實力緩緩提升。
與此同時,相國寺內即將舉行主持改選大典,衍悔的好友杭巡撫特意來觀禮,吐蕃喇嘛達摩智大師也來到相國寺,與寺內僧人交流佛學、辯論佛理。
幾位戒字輩的僧人為了爭奪主持之位,暗中各施手段,拉幫結派。
一時間,相國寺內暗潮洶涌。
這天下午,五鼠修煉完畢后沒有去休息,而是來到程光身前說道:“程大哥,我們想去相國寺見見衍悔大師。”
“對啊,大師他一向對我們很好,我們想去看望他老人家。”
“不過我們和寺里的和尚關系不好,只能由你帶著進寺,不然會被趕出來。”
雖然程光傳授了幾人武功,但卻沒有收他們為徒,所以五鼠對他還是以兄長相稱。
對于這點小要求,程光自然不會拒絕,點頭道:“沒問題。”
晚飯之后,程光帶著五鼠去見衍悔。
進入相國寺,快到禪房的時候,幾人迎面碰上了走來的展昭。
因為五鼠都換了新衣服,臉龐干干凈凈的,頭發也梳理整齊,不再像以前那樣邋遢了,
展昭一時還沒有認出幾人來,只覺得有些眼熟,細看之后才發現是他們,頓時眉頭一皺:“你們五個家伙,又來相國寺干嘛?”
對于五鼠這種品行不端的小混混,展昭是頗為厭惡的。
白玉堂之前在相國寺偷飯菜吃的時候,被展昭打過幾次,看他同樣不順眼,冷哼了一聲:“展昭,你有什么好神氣的。你不過是拜了個好師父,比我們多修煉了幾年罷了。現在我們跟著程大哥練武,已經不怕你了。”
展昭不把白玉堂的吹噓當回事,哂然一笑:“好大的口氣,你要是夠膽就和我比試一番,我倒要看看你學到了程光大哥幾成本事。”
經過這段時間的修煉,白玉堂實力提升很多正想試試身手,當然不會怯場,一口答應下來:“等我見過衍悔大師之后,再和你好好打一場。你上次打我那三棍,我還記著呢。”
“我等著你。”
展昭一揮手中木棒,戰意激昂的回道。